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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不說啦,我派車送你們回去。”說罷第一個站起身來,攏了攏身上的披肩,上樓去了。
☆、第10章 大大相親了?
秦時走出機場的時候正是晚上六點,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外面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打在地上濺起幾顆水珠沾在路過的行人腳上。
W市地處長江以南,自古以來就是正宗的江南水鄉。
江南水鄉多雨,更在她嬌媚的面龐上披一層朦朧的面紗。水其實就是江南的血肉,沒有了水,江南就沒有這樣的豐腴漂亮。春夏之際,梅雨斜織,細細密密,似牛毛,像花針,連綿不斷。空氣清新潮溼,到處水漉漉的。雨過天晴,雲走天低,朗朗爽爽。
W市自然也不例外,每到三四月份,天將暖未暖之際,春雨總是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秦時生活在W市,自然像大多數江南人一般都是愛雨的。還很小的時候,那時候家裡還住在村裡,家家都是兩三層的小樓。小樓粉牆青瓦,翹簷高脊,飾以龍鳳花鳥。門窗寬敞向陽,古香古色,純樸典雅。十幾家一字排開,廊簷相接,樹枝交叉。秦時自家的小樓周圍幾步遠就是大片青青的稻田,一群半大的孩子一個接一個赤腳走在田埂上,或圍在一起玩捉泥鰍摸田螺,玩累了就大喇喇的躺在地上。這是秦時內心最美好的回憶。
秦時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個地名,就兀自頭倚著車窗看著窗外發起呆來,自然也沒看見計程車司機聽到地名後咋舌的表情。好傢伙,荊山莊園,W市最貴的小區,這車上這位主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怎麼也沒個司機來接呢。
一路上車子安穩地行駛著,司機卻是不時透過後視鏡看兩眼秦時。八卦的司機先生絞盡腦汁在想後面這位到底是哪家的小姐,他平時很注意關心城裡這些大亨的八卦,一般經常出現在公共場合被報道過的富家千金他應該都有印象啊。可後面這位穿著簡單短款風衣的,也沒帶帽子墨鏡的,到底是哪家的呢?他可以肯定一次都沒見過。要不是正在開車,苦惱的司機先生都想撓撓自己的頭了,想不出來真討厭啊,好像心裡有幾千只螞蟻在爬那麼癢。
一次兩次秦時還沒注意,次數一多再缺根筋的人也感覺到不對勁了,下意識的把包從車座另一邊拉了過來,從裡面拿出手機,開啟了撥號介面按上了小張的號碼,大拇指停留在綠色的撥號鍵上,只等一有不對就打電話出去求救。
好在沒過一會,荊山莊園的路牌就出現在了視線裡。再三五分鐘,車子平穩的停在了保安崗亭邊。
秦時拉開車門,暗暗鬆了一口氣,把手機放回到包裡順便從錢包裡掏出一張一百遞給司機先生。
司機先生一邊找零一邊糾結著要不要問一下,直到把零錢放回秦時手裡秦時下車朝小區裡走去還是沒張嘴問出來。
不死心的司機先生停好車,一溜小跑著到崗亭,敲敲崗亭的窗。崗亭裡走出一個身穿制服的青年男子,一米八的個頭極有威懾力,疑惑的看著司機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司機先生搓搓手,從袋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搖手拒絕。
“兄弟,我問一下,你知道剛走過去那小姐誰家的嗎?”
青年男子先是看了眼還沒遠去的秦時背影,再看看不遠處的計程車,忽的變了臉色,一個擒拿手把司機先生按倒在地,高聲呼道,“來人。”
崗亭裡又出來一個制服男,看到這個情況不由驚訝問道,“怎麼了?”
青年男子朝著不斷掙扎喊著救命的司機先生努努嘴冷哼一聲,“打聽業主情況,行跡猥瑣,有問題。你盯著這,我帶他出去。”說著把司機先生從地上拽起來拖拉著朝物業大樓走去。
司機先生這個冤啊,怎麼跟小哥解釋我就是好奇她是哪家的小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