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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眾人都不禁面露赧色,下午時他們聽到雞鴨鵝的叫聲,便一股腦兒地跑到了後院。
畢竟,末日已近半年,電力斷絕,肉類早已腐爛,牲畜大多遭喪屍毒手,無一倖免。
那些能找到的,也都變質生蛆,別說是吃,僅是聞到那股味道,便會令人作嘔。
除非心理抗壓能力極強之人,寧願捱餓,也斷不會去碰那些東西。
然而,來到姜雲笙的別墅區後,眾人發現這裡不僅到處種滿蔬菜水果,姜雲笙家的別墅後院更是養著一群雞鴨鵝。
早已飢腸轆轆、許久未沾葷腥的眾人,口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些牲畜,一刻也不捨得移開。
薑母見狀,當即表示要去抓一隻鵝來燒飯,並熱情地留眾人吃晚飯,還順便向他們解釋了基地超市裡雖有肉類售賣,但都是限量的。
如此一來,姜雲笙和祁梟此時回來眾人沒察覺,也就能說得通了,畢竟那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後院的牲畜上。
只有段景川難以置信地皺了皺眉,因為眾人去後院時他沒去,他一直在客廳,卻確實沒看到姜雲笙和祁梟回來,那麼真相只有一個,她們兩個壓根就沒出去。
“啊,對,笙笙和祁梟就是那個時候回來的,別傻站著了,大家都快點入座吃飯吧,等下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薑母怕眾人起疑,趕忙催促眾人吃飯,果然,大家一聽吃飯,注意力成功地被轉移了。
眾人紛紛入座,段景川卻還是沒忍住,將探究的目光投向姜雲笙。若是平時,姜雲笙定能察覺,可此時的她又餓又累又困,一心只想快點吃完飯上樓睡覺,對段景川的目光毫無察覺。
祁梟走到桌邊,自然地拉開姜雲笙的凳子,待姜雲笙坐下後,他才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坐下。
當與段景川的視線相對時,祁梟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抹得意與輕視。
轉頭給姜雲笙夾菜時,更是有意無意地露出了他脖頸上連襯衫都遮不住的曖昧紅痕。
段景川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寒意,但他掩飾得極好,只有祁梟和憑藉敏銳直覺的薑母察覺到了段景川前後的變化。
看著只顧著埋頭乾飯、顯然餓極了的姜雲笙,三人默契地閉口不言,只是薑母的視線在火藥味十足的段景川和祁梟身上來回掃視。
凌峰看了眼自家老大,又看了看舉止親密的姜雲笙和祁梟。祁梟全程沒說一句話,只是坐在姜雲笙旁邊,充當夾菜工和剝蝦的服務員,但其身上散發的氣勢卻不容小覷。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給段景川夾了一塊肉,“老大,多吃點,吃飽才有力氣去救回基地長。”
聽到凌峰的話,段景川果然收回了視線,低頭吃飯。
段景川心裡五味雜陳,他明明已做好不去打擾姜雲笙的心理準備,可當看到祁梟坐在她旁邊為她夾菜剝蝦,而姜雲笙又無比自然地接過吃掉時,段景川心裡還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了酸意。
他多麼希望此時坐在姜雲笙身邊的人是自己。
而此時,神經大條的姜松年也終於察覺到了自己寶貝女兒和祁梟之間的異樣。向來不上桌吃飯的祁梟,今日竟然破天荒地和他們一起用餐。
雖說祁梟自己沒吃,一直在給姜雲笙夾菜,但他那副殷勤的模樣,讓姜松年看得牙根癢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姜松年剛要開口,桌子底下的腳就被薑母狠狠地踩了一腳,他頓時“哎呦”一聲,一臉委屈地看向自己的老婆,不敢有絲毫怨言。
薑母皮笑肉不笑,小聲且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這麼多人在呢,別讓笙笙下不來臺。等笙笙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你的。現在收起你的疑問,別讓我從你嘴裡聽到一個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