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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初直覺不妙,還以為自己手欠,跟玩遊戲按到了什麼開關。
血條卻突然閃了起來,提示對方生命垂危。
晏初:“?!!!”
…
霍去霄沒有打算應邀,但大司徒府一日來五次請人,直到第三日。
大司徒的下人傳來話,說歸家女郎同意了他的婚事,邀他在府中一聚。
霍去霄臉色微沉,這是要執意邀他到司徒府?他怎麼不信,歸家女郎,真的要與他談婚事。
讓人回絕了,他無意,聘禮也不是他下的,歸聞畫想嫁誰便嫁,都與他無關。
“真是無恥至極,竟敢如此羞辱我。”歸聞畫聽到下人的轉述,氣的摔了玉杯,下人顫巍巍跪在了地上,不敢作聲。
侍女連忙安撫:“女郎,霍家二公子既不想過來,您不如前往,您想做之事,定能成。”
“愚蠢!”
侍女臉色一白,跪了下來。
歸聞畫臉上怒意未減,狠睨了眼她,思索了片刻:“以我父的名義相邀。”
“諾!”
侍女起身,立即去辦。
當日,大司徒府再次來人,歸大司徒請霍去霄過去,詳談兩家的婚事,霍去霄在院中武劍,聽到此言,緘默了瞬。
“我不是回絕了嗎?”
不但回絕了,歸家卻還執意此婚事,連大司徒都出面了,不過,為何只邀他相談,不請阿父。
僕從回道:“回二公子,小人也不知怎麼回事。”
霍去霄沒有為難他,將劍收起來:“攔著我父,我去一趟大司徒府,講明緣由。”
他無意歸家女郎,更不喜她,又如何同意這兒戲般的婚約,對方也無意自己,為何不拒絕?
午時,霍去霄前去大司徒府,他今日換了身鷹背色襜褕,白玉髮簪高束起墨髮,雪落在了他肩上髮絲上。
“客人這邊請。”
大司徒府的僕從在前頭引路,霍去霄面色平靜,在一處院中停下。
侍女走出來,將門推開,霍去霄並未進去,皺了下眉頭。
“霍二郎為何不進來?”
女子清盈的聲音,自裡邊傳來,歸聞畫站在門口,笑著看向門外的霍去霄。
霍去霄沒動:“有話在外邊說便是,不是大司徒相邀,怎是你?”
瞧見此情形,霍去霄也明白了,這是歸聞畫命人以大司徒的名義,邀他過來,她到底想做什麼?
難不成真想嫁他?
歸聞畫眸色一暗,面上浮現失落:“霍二郎幾日前便來府中下聘,怎今日如此同我生疏,我宴請二郎,也只是為了相談要事,請你幾番,你無動於衷,我只能以我父的名義,請你過來。”
“既是來了,便到居所一坐。”
霍去霄沒動,直言:“昨日並非是我遣人來下聘,管家得了兄長的指示,以我的名義下聘,我於你無意,既是兄長下聘,你既收下,便與兄長談婚論嫁。”
言盡於此,霍去霄便要告辭。
歸聞畫則是怔了下,叫住了人:“慢著。”
霍去霄停下步伐,轉身過來。
歸聞畫道:“你都說的我糊塗了,下聘之事不是你叫人來的?二郎何故與我玩笑,我今日宴請你,也只是詳談我們的婚事。”
“請人進來。”
吩咐了聲門口的侍女,歸聞畫便轉身,往裡邊走去。
侍女應聲,將霍去霄請進去:“霍二公子,請。”
“不必。”霍去霄當即拒絕,轉身便要走,侍女卻走到了跟前,攔住了路,一臉焦急之色,急的跪了下來。
“公子您進去吧,若不然……”侍女顫巍巍,眸光驚懼,不經意地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