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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快樂,看自己傷心,在痛苦中回憶為時不長的愛情。真要歸類錯誤,我只能說,對不起,是我的愛情太多,多到他不願意負荷。”
“眼看女人在他身邊來去,是最痛苦的事情。”女孩嘆氣,這種心情,她懂,那是種教人窒息的疼痛。
“是啊,可我甘之如飴,只要留在他身邊,多看他一眼,就彷佛我已死亡的愛情還會增長一些些。我催眠自己,我是他最好員工,我必須比任何人賣力,果然,他看見我的辛勤,以為我不再妄想從他身上謀求愛情,然後,他留下我,因為我的能幹。”
“以後呢?你要繼續留下嗎?”
“兩個月前,我毫不猶豫告訴另一個女生,我要留下,現在……我不確定了,他的生活不會因我而改變,他的生命有無數段愛情,而我只是其中的一小點,一不小心就被淹沒,他看不到我,我聽不到他,在於我,這可以忍受,但對孩子不公平。”
“不管怎樣,你都要寶寶嗎?”
“我要他。”這句話和她的心一樣堅定。
“我也要他,不管他是不是健康,我要定他……”女孩介面,開啟了另一個愛情。
她的故事裡泰半是甜蜜,很少辛酸苦澀,然而,一場天崩地裂,一個無從想象的事實打在她眼前,迫她接受,沒有選擇。
她受了,是苦,不受是痛,她的選擇權只在苦與痛之間。
“叔叔叫我深深,他說第一次看到我母親,他就深深地、深深地愛上她,他希望將來會有一個男人也深深愛上我,可是……‘他'卻是深深地、深深地恨我,我無力處理他的恨,只能離開,但願他的恨隨著我的離開,深深地、深深地被埋葬。”女孩嘆口氣,才二十歲,眉宇間卻已有了四十歲的蕭索。
她的愛情故事讓亮君動容,她握住她的手,激動地說:“深深,答應我,我們要一起走出一條路,不管這條路有多難走。”
“我不確定自己走不走得下去,前面的荊棘太多,我需要很多勇氣。”
亮君抓起她,把靳衣送給她又扯斷的鑽石項鍊交到深深手上,那是她的護身符,她願意將它交給一個比她更需要運氣的女生。
“勇氣,我給你,我附贈一把斧頭,讓你劈荊斬棘。”
“我……不……”看著手中項鍊,她搖頭。
“可以的,將來你碰到比你更需要勇氣的人時,把它送出去。”
“好,我收下,等哪天我的勇氣足夠,我再把它送出去。”
揮別深深——一個期望被深深眷愛的女人。
亮君走出餐廳,亮晃晃的陽光灑滿她一身,她鼓舞自己,會好的,離開他,學會思念,何嘗不是好事一件?
送出護身符,她的運氣擺明了壞,因為她居然碰上工藤幸子。
幸子身邊,兩個類似保鑣的男人,左手右手架著她,彷佛要強迫她什麼。
聰明的話,她不應該多事,可是兩個大男人對付小女人,於理,說不過去呀,所以聽不到聲音的亮君,還是挺直背,大膽走去。
“幸子,需要我幫忙嗎?”她轉頭看看身後的警察局。
“是你?工藤靳衣玩膩你了?他一向把女人當新衣,隨心情高興搭配,知不知道,他為什麼挑上你?因為你最特殊,玩過那麼多女人,他還沒玩過聾子,感覺肯定特別。
哈!這次玩聾子,下次玩瘋子,再下來玩智障,哈哈哈哈,工藤靳衣熱愛破紀錄,誰都猜不出他是心機深沉的怪物,龍生龍、鳳生鳳,怪物生雜種……“幸子語無倫次。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抬眼,她問幸子身邊男人,他們回了一串她讀不懂的日文,最後,他們用簡單手勢告訴她,她的精神狀態不穩定。
“你會得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