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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方?”她懷疑地由眼皮下偷覷,不相信他能灑脫得不當一回事。
“一個是你姑丈,一個是未來準姐夫,我有什麼好在意的,你花他們的錢是他們的榮幸。”他說得有點酸,勾唇輕諷。
她恍悟地嬌嗔,“喔!原來你調查我。”
難怪他會放寬心,絕口不提她的“包養人”,還能平靜視之。
太奸詐了,居然暗中挖掘她的根,把她隱而不宣的秘密全刨出來,原本她不想讓人知道家族秘辛,沒想到還是瞞不了他的耳目。
都怪姑姑結婚的時候太高調了,大肆鋪張,鬧得眾所皆知,無人不曉,只要往她的監護人方向一查,什麼都瞞不住,馬上曝光。
“是關心。”他不會自打嘴巴,招供小人行徑。
“哼!少來了,提著燈籠還說摸黑捉賊。”謊話連篇。
司徒悔輕笑地往她噘高的唇一啄。“快挑你的衣服吧!花光我身上每一分錢。”
“拜託,我又不是敗家女,這裡的價錢貴得我買不下手。”她會遭天打雷劈,連窮三世。
款式不怎麼樣,價錢卻一件比一件高,唐破曉挑剔地數落衣服華而不實,有搶錢的嫌疑,一旁等著為她服務的專櫃小姐臉都綠了,惡狠狠的瞪著她的背,眼中明顯寫著——窮酸鬼。
“那就別看價格,當它是打折的平價品。”他一把撕掉所有的標價牌,讓人來不及阻止。
逛了半天仍未消費,他們已成了店員公認的“澳客”,很想板起晚娘面孔將人請出去,不歡迎再度光臨。
但是她們不敢得罪司徒家的少爺,每年司徒家人消費的金額是常人的好幾倍,怎能不當財神爺供著。
“咯咯……你這人也挺壞地,居然使出這一招,我……啊!誰撞我?”偌大的店裡明明沒幾個人,哪會那麼剛好撞上。
唐破曉不是笨蛋,她知道對方一定是故意撞她,因為她很清楚身後沒有人,往她腰間一頂的肘子是突然冒出來,根本是相準了她的方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別人存心找麻煩,她也不會手軟,人欺我一尺,我還人一丈,誰也別想從她身上討到好處。
可是她正要出手,身邊拉著她手的男人倏地握緊,手臂繃得僵硬,她隨即瞭解是為了什麼。
“二哥、歡姐,你們也來買衣服。”
二哥、歡姐?!
唐破曉還沒機會開口,尖銳刻薄的女高音先一步揚起,分貝之高几乎要穿破耳膜。
“哎喲!你怎麼帶個小鬼來丟我們家的面子,瞧瞧她穿得多寒酸,一臉單薄相,她不覺得丟臉嗎?換作是我絕對不敢出門。”嘖!嘖!球鞋髒得都蒙上一層灰了。
“歡姐,小曉還是高中生,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請你見諒,別和她計較,失了你的體面。”司徒悔不著痕跡的往前一站,不讓她有機會傷到身側的女孩。
“嗟!你的品味還真是糟糕,一點也不像我們家的人,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居然和個高中生混在一起,你就不怕丟了我們的臉嗎?”
野種就是野種,體內流著骯髒的血,果然是不能有所期待。
司徒歡並不想承認他是司徒家的一份子,但礙於家人的施壓,她表面上是和他稱姐道弟,但私底下頗有怨言,認為他不夠格和他們平起平坐。
司徒悔和她只差一歲,他回司徒家時她已八歲了,大概知道他是父親外面女人生的孩子,因為他的母親才害父親和母親失和,差點離婚。
不過他母親死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父親和母親也絕口不再提離婚,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繼續當夫妻,對他特別偏寵,似要補償什麼。
“歡姐來買衣服嗎?以你衣架子身材,不論穿什麼都好看。”司徒悔的臉像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