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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接近楊沐，周霖幾乎沒回過自己之前的房子了，他點點頭。

「但是還是在你這住的舒服。」

「你個笨蛋，有大別墅怎麼住小房子。」

周霖怔愣住，旋即一笑，「你想住嗎？想住我們就一起搬去那。」

楊沐臉下一熱，和周霖談戀愛確實很快樂，但是她並沒有把同居甚至結婚的事情列入目前的計劃中。

一段穩定的關係需要時間去維持。她和周霖認識不到一年，雖然對他的性子瞭如指掌，但是她想，再進一步的關係還是需要考察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楊沐拍拍他抱著自己的手，一看客廳的時鐘。

「都快十一點了，你還不回家嗎？你平時這個時間都睡覺了。」

周霖低頭蹭了蹭她的腦袋，「明天你就要去劇組了，我都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你不是一起去嗎？」

「可是我只能在酒店獨守空房。很孤獨的。」

周霖真的很粘人。楊沐已經習慣他時不時的語出驚人了。「好吧，要不今晚你睡客房？」

楊沐話還沒說完，周霖馬上就回了句好。

至於最後怎麼變成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的局面，楊沐也不知道。

不過周霖說好蓋著棉被純聊天，他就真的不會越界。

楊沐也把他當成一個人形暖壺拱到他懷裡。

「對了，周霖你有沒有發現，系統好像一直沒出聲。」

周霖今天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因為他的系統好奇心很強，時不時會自己在開口說話。他試圖與系統交流，回應他的只有空氣中的白噪音。周霖拍了拍她的背。

「可能是因為我們的任務接近結束了，所以系統要準備離開了？」

楊沐也是這樣想的，只是這系統離開得太突然了吧，一點準備都不給。好歹相處了大半年的。

系統還像個超越二十一世紀的人工智慧，現在這個人工智慧不在了。她有些洩氣地嘆了一口氣。

「不是說要早睡嗎，睡吧。一起都是緣分，雖然系統他們似乎不是生物，但是共處一段時間，也是盡了緣的。」

「周總，什麼時候講究這些道理了。」

楊沐笑著問他，周霖給她以前的印象還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研發生物科技的公司老闆呢。

「因為能和你在一起就已經是不可言喻的緣分了，所以我選擇相信。」

他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儘早休息。

明天要趕路，楊沐需要充足的休息。所以她很快就把剛剛的問題拋之腦後了，漸漸地昏沉沉般睡了過去，但是楊沐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還是清醒的。剛剛還提起消失不見的系統突然又出現了。

但是它依舊是虛無的狀態，楊沐看不見它。只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系統，是你嗎？」

「宿主您好，是我。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出現在這裡了。我要恭喜你，拯救原男二任務完成了。你們以後的人生都是由自己做選擇了，不必再受到限制。你之前的頭痛症我也查明瞭，是因為你本不受原世界控制，但是原世界加強限制，對你的機體造成的攻擊。但是現在原世界的故事線並沒有崩潰。陳默的系統也不會來打擾你了。」

系統頓了頓。

「你們不是任何人的配角。而我之前說過，任務完成後我也應該離開了。珍惜你和周霖的緣分。祝願你越來越好。」

楊沐好像第一次聽見它不再稱呼自己為「您」，她不禁想起，之前和周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那麼客氣。

「好，好。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存在的原理是什麼。但是謝謝你。你們是不是還有下一個工作，那我只能祝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