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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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肚子上,梁松嘴角里溢位血,卻看著朱統領笑,無聲地說:“你死定了。”
“朱統領,這廝說的解藥是什麼?”旁邊給梁松用刑的人問。
“這傢伙狡猾得很,他戲弄本統領呢!”朱統領心緒不寧地說,疑心昨晚上的事就是梁松做的,繼而,又狐疑地想,梁松篤定他會死,莫非,他還要再陷害他?滿懷心事地向外走去,走出沒多久,就有人來回:“天上又有大鳥飛過,北城門門樓上忽地炸了雷,城門都晃起來了,守門的官兵嚇跑了,城門被人開啟了。”
“混賬!”朱統領冷笑,出了縣衙翻身上馬,“走,去北城門看看去!”他縱馬向北城門去,身後便有上百人陸續跟上,等到了北城門前,身後已經有了上千人。
到了北城門,卻不見人,只見幾個沒逃走的守城官兵靠牆站著,青天白日下,有幽幽的火光在他們身上跳動。
朱統領騎馬向前一步,屬下忙勸:“統領,這火能在人身上燒起來,不能靠近。”
朱統領不似在農舍外那般誰敢說喪氣的話就砍殺了誰,握緊韁繩,靜靜地聽著身下駿馬打響鼻,問:“誰看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守門的官兵唯恐被朱統領怪罪臨陣脫逃,慌忙說:“是炸雷後燒起來的,前兩日城裡就有人說樂水縣城裡要有什麼地火,專門燒、燒……”
“呸!老子不信這鬼話,跟我出了城門看看!”朱統領厲聲道。
“統領三思!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瓜州的天雷一連打了九九八十一下,又有人先算到咱們這有地火。統領你想,尋常的火能把人烤糊,可不能把人燒著呀!又沒堆柴火,又沒潑油……只乾燒人,這人就跟豬油板一樣,怎麼能是說燒就燒得起來的?”有巧舌如簧的人早聽說昨晚上先去南城門外的二十幾人全被地火焚身,哪裡還敢再向這北城門外去,看眼前幾個官兵被燒,都在剋制自己不叫自己嚇得叫出來。
朱統領看向那能說會道的人,冷笑道:“你既然這樣所知甚多,我且問你,你可曾聽說過一個曲子,‘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五兔子一去不回來。’這曲子是什麼意思?”
機靈的都看出朱統領已經緩和了口氣,不似早先那般二話不說,便要領著人出城一探究竟。
“奇了怪了,大兔子病了,怎死的是五兔子?”
“莫非,這五兔子還要替大兔子試藥?”
“又或者做了藥引?”
……
朱統領握著韁繩,聽下面人議論紛紛,不由地一顫,轉而又想,人多的是,哪裡用得著他給耿成儒試藥、做藥引?一番猶豫,已經沒了出城的心思,“將軍說過了,誰都不許出城。快,叫人快快做出新城門,將城門換了。”
朱統領話音落下,就又見每常伴在耿成儒身邊的劉校尉過來說:“朱統領,姓梁的招了在哪裡能尋到解藥,將軍叫你立時回縣衙。”
朱統領一怔,作勢賭咒發誓:“若能救回將軍,哪怕要用朱某的肉做藥引,朱某也心甘情願!不知姓梁的跟將軍說了什麼?”
劉校尉道:“將軍的身子要緊,姓梁的說,只有朱統領昨晚上去了農舍,他說的話,只有朱統領能明白。”
“……你死定了。”腦海裡回想著梁松說這話時的篤定,朱統領猶豫了,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樑松,但只怕今次不光是割肉做藥引那麼簡單,不然,梁松怎會說他死定了?!
“還請朱統領快些。” 劉校尉又催促。
說話間,忽地有人喊“統領,抓來的壯丁造反了!”又有人喊“程副尉被地火燒了!”繼而只見一道暗影劃過,隨機就見那“大鳥”落進了縣城裡,然後轟隆一聲炸響。
“朱統領,那大鳥是風箏,可是咱們不知道風箏會落到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