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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要那麼興奮嘛，戈登。&rdo;小丑歪了下頭，咧著嘴唇，壞笑著說道：&ldo;今晚，是我和可可的約會呢。&rdo;

他的話語說得旖旎，可卻叫人有種後背發麻的感覺，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ldo;那些人質呢?&rdo;可可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平靜地問道。

小丑的眼神閃了閃，他唇角咧開，露出一個猙獰的足以叫一個成年人做噩夢的笑容，&ldo;那些人嗎?當然是在其他地方了。&rdo;

小丑苦惱地攤開手，&ldo;我本來是想把她們一起帶來的，可是他們都不肯來，都不願意來見你，我也沒辦法，只好自己來了。&rdo;

小丑邊說邊嘆氣，彷彿遇到一群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戈登和可可心裡卻很明白，這只不過是藉口罷了。

&ldo;要怎麼賭?&rdo;可可單手把玩著桌子上的籌碼，借著桌子的遮擋，將得到的訊息迅速地傳達給了芭芭拉。

另一邊，得到訊息的芭芭拉立馬就入侵了哥譚的監控系統，小丑要出現在冰山賭場，少不得得用一些方式才能到達，只要找到他第一次出現是在哪裡出現，就能順藤摸瓜，把所有的人質都救出來。

芭芭拉行動的同時，小丑已經笑著開口說道：&ldo;二十一點，三局兩勝，贏了我把那些人歸還給你們，輸了你就得死。&rdo;

說到死字的時候，小丑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他捂著臉，笑聲從手縫裡流瀉出來，那笑聲中帶著叫人心驚的惡意。

&ldo;可以。&rdo;可可隨手把籌碼丟下，&ldo;但僅僅只是這樣，未免太無趣了。&rdo;

&ldo;可可!&rdo;戈登失聲喊道。

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ldo;安靜，戈登。&rdo;小丑不滿地看了戈登一眼，他轉過頭，感興趣地問道：&ldo;那你有什麼提議呢?&rdo;

&ldo;二十一點太無聊了，不如玩俄羅斯轉盤，一樣是三局兩勝，不過這回贏了，你除了歸還人質外，還得承諾一件事。&rdo;可可靠著椅子，纖細的手指中跳動著一塊鮮紅的籌碼。

&ldo;俄羅斯轉盤!&rdo;小丑興奮得臉都扭曲了，他跳起來，彷彿瘋子一般仰天大笑，&ldo;這，這真是太棒了!!怎麼辦?我突然發現，比起那隻臭蝙蝠，我更喜歡你了!!&rdo;

可可眼皮也不抬一下，&ldo;你就不問是什麼承諾嗎?&rdo;

&ldo;當然，當然。&rdo;小丑彷彿突然醒悟一般，他摸著額頭，又坐了下來，自言自語地說道：&ldo;的確是該好好考慮，要是你說要和我結婚，那我怎麼辦?我可不喜歡對a，而且哈莉會生氣的，不行，這個我可不會答應你。&rdo;

可可靜靜地看著他，她有些覺得這個人不像是瘋了，反倒是像是在裝瘋。

可可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手指，將心思壓了下去，&ldo;你輸了的話，就得承諾一輩子都不能踏出阿卡姆瘋人院。&rdo;

小丑安靜了下來，他的眼睛像狐狸一樣充滿了狡黠，此時他的神色出奇的冷靜，甚至稱得上平靜，這反倒叫戈登心裡頭開始不安起來了，一個不發瘋的小丑可比一個發瘋的小丑還來得棘手。

&ldo;那就說定了。&rdo;好在小丑很快就恢復了瘋瘋癲癲的模樣。

&ldo;戈登，你的槍給我。&rdo;可可朝戈登伸出了手。

小丑對她的舉動並沒有什麼異議，而是笑嘻嘻地看著可可動手。

可可啪地一下將槍管開啟，倒出裡面的子彈，戈登的□□是老式的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