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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忽然睜開了眼。
周遭冰涼,石床石枕散發著夜的寒氣。漫長的、黑暗的甬道,伸手不見五指,夢中的月亮在很遠很遠的甬道盡頭,零落下一點微光。
秦念皺了皺眉,緩了很久才反應過來自己竟是做了一場春-夢,夢中那情-欲的躁動、以及夢醒後這副乏力的身軀都讓她感到有些噁心。
扶著額頭坐起來,想必是昨晚練功練得太累了,現在仍覺渾身乏力。右手下意識地往床頭摸索,握住了熟悉的刀柄才稍稍安下心來。
這是她慣常閉關練功的廢棄古墓,位於紅崖山的後山,罕有人至。秦念知道自己根骨平平,但是謝隨曾說過,凡事只怕認真,而她恰恰是個最認真的人。
謝隨啊……那個酒鬼。
想起夢中的人,酒氣氤氳彷彿還撲面可聞,黑暗中她竟爾清淡地笑了一下。
五年了,記憶的輪廓縱不曾消磨一絲半毫,但記憶的內容可真是越來越荒唐了。
再睡不著了,也無法靜心練功,秦念抱著膝蓋坐在石床上,靜靜地看著墓道盡頭的那一點月光,就這樣坐了一夜。
紅崖山,紅崖寨,冬雪初霽,天朗氣清。
林小船知道自己這次鬧大了。
那個男人還等在前堂,優哉遊哉地品了一口山裡的土茶,然後背著手裝模作樣欣賞起香案上那幅山水畫來。小船兒觀察了他很久,卻怎麼也不敢出去答覆他。
怎麼答覆?&ldo;對不住吶客官,我們搶了您的箱子,本以為裝的都是黃金,哪曉得開啟一瞧裡面全是石頭?&rdo;
思來想去,最穩妥的法子還是先穩住這個男人,待大當家從後山回來再作商量。
可是一想到自己乾的傻事要稟報給大當家知道,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ldo;我說船兒,你跟這兒磨磨蹭蹭個什麼勁?不是叫你去應付那個鏢師麼?&rdo;清脆的聲音如撒豆子一般噼裡啪啦響起,是他姐姐小鬟在他肩膀上拍了一記,小船兒驚得一跳:&ldo;姐、姐!我看還是等大當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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