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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慢用。”
雖然平時艾麗絲總是和陳賢頌頂嘴吵架,但其實她很識大體,在有外人的時候,她總會給足陳賢頌面子。男青年的目光在艾麗絲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又重新回到白敏身上。陳賢頌喝了口熱茶,剛才外面的風雪把他凍得夠嗆。
接下來,雙方報上姓名,中年男子叫陳則益,青年名字叫陳廣榮,是中年男人的侄子。
陳賢頌也說了自己的名字。
中年男子一聽:“哦,先生也姓陳,說不定我們五百年前也是一家人呢。”
陳賢頌呵呵笑了幾下。這樣的對話,他以前在歷史電視劇裡倒是看過,在現實中聽到,還真是有幾分新鮮感。在新人類時代,世界大同,已經沒有國家民族的界限了,種族更多代表的是一種文化,而不是其它的東西。不過因為陳賢頌長大的地方,還是黑黑眼的亞洲人居多,所以他覺得陳則益有幾分親切。
“震旦王國離這裡挺遠。”陳賢頌一邊喝茶,一邊好奇地問道:“中間還隔著烏瓦王國。現在烏瓦和和立花刺正在戰爭中,這附近的邊境線非常危險,為什麼你們還不遠萬里跑到凱特王國來做生意。”
陳則益苦笑了一下:“再亂再危險,能比得過現在的震旦王朝?”
陳賢頌點點頭:“這事我聽有人提起過,說是震旦王國大饑荒,很多人外逃。”
“先生不是震旦王國出來的人?”陳則益好奇地問道。
陳賢頌搖了搖頭:“不是。”
陳則益頗是傷感地嘆了口氣:“千年一遇的大旱災,南部六省顆粒無收,原本南部六省是震旦國的糧倉,可現在普通民眾連背陰處的苔蘚都吃光了,甚至餓得易子而食。可朝廷放下來的賑災糧層層剋扣,大部分都進了貪官的口袋裡,餓得不行的災民不得不起來抗爭,一開始他們打的旗號是除貪官,清君側,可是沒過多久,隨著起義軍的人數越來越多,就變成了‘王臣將相,寧有種乎’,**裸地開始造反。”
陳則益繼續慢慢說道:“叛軍抓到士紳,也就是凱特王國所說的貴族,不管是好是壞,是忠是奸,一律殺害,女眷充軍妓,男人臉上刺字,永世為奴。因此如此,士紳們不得不大量外逃。”
陳賢頌說道:“這麼說來,你們也是……”
“閣下看出來了?”陳則益臉上盡是苦澀的笑:“我們陳家也是外逃士紳一分子。我和侄子負責在前邊探路,只是沒想到在經過貴地前不遠的地方,夜宿時突然遭遇了十數頭加菲貓的夜襲,我們損失慘重,路上帶的傷藥不多,商隊中所有人都是我們陳家子弟,心急之下,衝撞了閣下的領地,還請見諒。”
陳賢頌擺手:“無妨,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剛才我看了一下,你們的傷員,有很多是重傷,不易遠行,況且現在天寒地凍,如果外出,對傷者的痊癒,也不是很好。”
陳則益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閣下,我們想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直到孩兒們傷勢好一些之後,再離開可否。”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知道從身上那裡又摸出一個錢袋,放在桌子上,從與桌面相撞產生的悶響來判斷,這錢袋中至少也有百枚左右的金幣:“我聽說凱特王國不同於我們震旦,貴族的土地私有,就算是王室也不能隨便侵犯。入鄉隨俗,這是我們的一些小小心意,還請先生收下。我們希望能在村外搭建帳篷停留一段時間,還希望先生能准許這小小的請求。”
只是在村民停留幾天而已,這並不是什麼大事,陳賢頌當然應允,他正想讓對方把桌面上的錢收回去,這時候,白敏卻突然伸了手,將袋子一言不拿走了,轉身去了存放黃金的的密室,陳賢頌只得摸摸鼻子作罷。
得到這裡的主人的肯允之後,陳則益明顯鬆了口氣,雙方再客套了一會,陳則益藉口說要去處理商隊留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