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開眼界的眾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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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意義上來說,郭幸以及一群飾演嵩山派弟子的群演根本沒跟上黃白遊的表演,但鏡頭追過去,也無傷大雅,因此導演沒有喊咔。
掙脫旁人的阻攔,黃白遊發瘋般衝進火場,甚至像是用腦袋撞進去,因為腳步踉蹌身體前傾,慌不擇路的感覺躍然屏上。
黃白遊獲得的情緒碎片中有一塊就是“父母之死”,這段是太有經驗。
林平之被保護得很好,也意味著和父母感情極佳,但眼下是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的天人永隔。
“爹、娘。”
“爹孃!”
“爹!”
“娘!”
三段重複的臺詞,黃白遊的情緒遞進有層次,從六神無主的慌張,到一點點的絕望,末了瞧見父母屍體徹底絕望,喊聲勝似杜鵑啼血,比猿哀鳴更哀。
撲騰一聲,跪在地面,前面說過黃白遊眼神就好像蒸餾水般清澈,現在蒸餾水霧化,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黃白遊眼神失去高光,讓監控屏面前的導演,看了心都彷彿被一把揪住,疼太疼。
“娘,你說話啊,你怎能不說話。”
“爹……”
眼神有戲,臺詞更加有戲,黃白遊充分展現出撕心裂肺不等於嘶吼,也演繹出悲傷到失語的過程。
怎麼形容呢——飾演林鎮南和林母的兩個演員都要被臺詞感染,差點想睜開眼活過來,說一聲兒啊你爹(娘)還活著。
“好,這條太好了。”李倉喊過。
“他參加《請就位演員》的時候要把這演技拿出來,那還不冠軍?”編劇老夏道。
“有可能就是在綜藝受挫,才發憤圖強。”李倉道。
被討論的當事人,在喊停之後,依舊跪在地面,哪怕林鎮南和林母都起身,黃白遊眼淚依舊唰唰地止不住往下。
情緒碎片是好東西,但入戲之後要剝離太難,黃白遊利用了心理學催眠治療的小技巧,讓自己出戲,也耗時有半分鐘。
“情緒碎片的威力都這麼大,如果完成任務五,那豈不是……”黃白遊接過生活助理呂殊送來的紙巾擦擦臉,往休息棚走去。
“就剛才那幾句話,我聽著都想哭。”郭幸說道。
“這年輕演員的臺詞渲染力很強,太會表現悲傷了。”詹團心道,他都不稱呼小夥了。
“能寫五萬字人物小傳的年輕演員就是有實力。”詹團開口,燃起當老師的心思,“小郭你可要好好學學,你對待戲越是認真,那麼就越能有好的表現。”
學寫五萬字小傳?!郭幸光想想就腦闊疼。
一場精彩的表演,讓劇組有點小波瀾。
“老連,你覺得黃白遊現場收音怎麼樣?”李倉和製片說。
“剛才的表演我也看了,黃白遊的原聲很好,就剛才那段,超過任何配音。”老連同意,雖說現場收音有點麻煩,但黃白遊的表演值得麻煩。
因為要收音,李倉當即表示剛才的戲要再保一條,黃白遊在休息二十多分鐘之後,毫無疑問展現出和剛才同等的表演。
“這傢伙難道是間離派?否則怎麼可能短時間調動兩次極端情緒。”吳子南有點不能理解。
西方表演體系只有體驗派和間離派(表現派),而我們常說的方法派是體驗派分支,前者“我就是這個角色,所以我要xxxx”,後者“我充分理解這個角色,所以我會xxxx”。
吳子南是方法派的信徒,此刻見到黃白遊兩次的精彩演出,有點懷疑人生。
劇組不計時間,轉眼又二十多天,黃白遊別說放在主要演員中,即便是和飾演配角的老演員相比,也相當亮眼。
“李導,我感覺這裡的感情戲很突兀,沒有必要。”程廣拿著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