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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一驚。
他終於明白了，為何自己在網上始終沒有找到任何“先行者”“我們”的訊息。
能找到的，只有那些挑戰失敗，被強制自殺的訊息。
平靜下來後，周白榆簡單概括：
“所以，先行之聲裡，有免費訊息和付費訊息，付費訊息往往就是各個版本通關細節。”
“而這些細節，不管是釋出還是閱讀，都要支付大量先遣值？”
琳姐為菸斗裡添了一點菸絲，然後一臉迷醉的吞雲吐霧起來。
好一會兒後，琳姐才緩緩點頭說道：
“是的，聰明的小弟弟，你記住一點，先遣值，非常重要，它可以為你提升能力，可以為你兌換一些保命道具。它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總之，如何賺取先遣值，如何消耗先遣值，是一門學問，當然，我的職責只有一個……”
“榨乾你所有的先遣值。”
周白榆內心呵呵，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不掩飾啊，她真的太實誠了，我哭死。
周白榆說道：
“我想看看免費的資訊。”
“沒問題，只要你人在中轉站，隨時可以檢視。”
琳姐再次勾勾手指，周白榆嘴角一抽，似乎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
果然，又是一口煙霧噴在了他臉上。看起來頗為挑逗。
這一瞬間，周白榆彷彿看到了巨大的面板，無數資訊讓整個世界彷彿熱鬧起來。
b面的酒櫃上，那些酒全部消失，而是變成了一面電子螢幕，這就是先行之聲。
螢幕上飄過不少人釋出的免費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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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條訊息瘋狂刷屏。
有人求救，有人販賣情報，也有人招募。
這一刻，周白榆才知道，所謂“我們”，其實是指先行者們。
琳姐也說道：
“釋出更新公告的‘我們’，是造成了這一切的神，但我已經和你說過了，那些神經歷了大戰，已經化為了規則。”
“而你加入的那個‘我們’，是先行者的世界。”
兩個‘我們’果然不同。
周白榆其實也早就有這種猜測。
他看著一條條資訊飛速滑動：
“我也能在這上面釋出訊息？”
“當然，但記住我說的，不要挑戰規則，除非你願意支付大量先遣值。”
“假如我用暗語和人溝通呢？假如我被人讀心了呢？假如我寫藏頭詩呢？”周白榆像個槓精。
許是不容易有個客人，琳姐倒也耐心：
“神，在看著你們。試圖繞開先遣值機制的人，都將變為10版本的塵埃。”
“也許當你達到第六階，成為了混亂之序時，你可以對抗規則。但現在，你最好遵守規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