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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嗎?\"
\"又胡言亂語。\"你每日都在想些什麼?尉遲擰開水龍頭。
\"既是無妨之事,為何遮遮掩掩……\"話未說完,一股水流迎面而來,鳶也本能地閉上眼睛,\"別往我身上澆水!\"
第116章 她願為他赴死
鳶也連忙低頭:\"哎!我的眼睛淋到了!\"
尉遲關閉水龍頭,扯過毛巾遞給她,鳶也邊開門邊說:\"我去拿紙巾。\" 在她的舉手投足間,尉遲並未阻攔,隨她至門前,豈料她猛然反轉手腕,將他推出門外,未等他回神,木門重重闔上,留下一句:“就此別過!”
尉遲一身溼漉,立於門外,方悟自己落入了她的計謀之中。他轉動門把手,門已被內側鎖住,他輕啟薄唇:“開門。”
“不開。”鳶也背倚門扉,“尉遲總,我正式告知,你未解答我的問題之前,我與你分室而眠。”
“什麼問題?你又為何生此悶氣?”
“李檸惜是誰?”
她猝然發問,內外一片靜默。
鳶也整夜自我安慰,試圖假裝不知情,不願為此事破壞新年和睦,豈不是中了李幼安的算計?
然而,她並非能輕易妥協之人,不問清事實,心中難以平復。
李檸惜,那位不論生死都存於世上的女子,她定要知曉她在夫君心中是個怎樣的角色。
鳶也輕輕吐出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尉遲眸中微露溫情,未詢問她如何得知李檸惜,僅在短暫的靜默後答道:“是幼安的胞姐。”
幸好他說的是實話,此刻鳶也竟有些慶幸他未欺騙她,否則她真不知如何應對。
“為何從未對我提及?”
尉遲言道:“多年前便已離世之人,何需提起?”
鳶也追問道:“她對你而言何人?”旋即列出可能,“摯友?初戀?未婚妻?”
尉遲語氣淡漠:“亡者已矣,無需再提。”
鳶也周身一震,略作停頓:“是我唐突了。”
……
次日除夕,他們前往老宅共度年夜飯。無事可做,便早早攜阿庭前往。尉遲陪伴尉父弈棋,鳶也於花園向尉母學藝栽花。
半途,李幼安前來湊趣。她並無天賦,無論怎樣嘗試都無法學會,還鏟壞了花根。尉母心疼道:“你還是在一旁觀賞吧。”
李幼安只得收手,在花園石凳落座,靜靜旁觀。
鳶也提壺澆水,對花盆根部施以潤澤,口中似是無意提及:“幼安,過年不回家嗎?”
李幼安一愣,方知她所謂的“回家”,指的是她在法蘭西的家。她並不認為這是多餘的問題,鳶此言是在暗示她,此處非她家,她不應在此久居。
然而,問此問題便是錯。
她望向尉母,果然見到尉母眼中微閃,隨即抿唇,平素溫和的面容略顯沉鬱。
李幼安嘴角揚起,回應道:“我父母去芬蘭旅遊,弟弟與朋友相伴,我回去也是獨自一人,不如伯母家熱鬧。”
鳶本欲回一句“原來如此”,尉母卻開口打斷:“今日學至此,我們進去休息吧。”說完放下花盆,徑直離去。
鳶一向敏感,察覺尉母異樣,不禁反思,自己並未說錯話吧?只是問李幼安為何不回家而已。
李幼安經過她身旁,扔下一句:“自以為是。”
“……”鳶滿臉疑惑,隨之步入主屋。
年夜飯桌上,尉母恢復常態,對鳶依舊關懷備至,盛碗湯予她:“熬了一下午,滋補身體,多喝些,看你氣色不佳,趁過年這幾天好好調養。”
“謝謝媽媽。”鳶接過,心想可能是自己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