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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人,只怕有人恨我卻動了黎黎!”
五姐姐訥訥搖頭,“不會的,黎黎一定是迷路了,我再沿途仔細查詢一番,一定把黎黎平安帶回來!”
五姐姐折回了原路。
我冷靜地思索起來,黎黎素來乖巧,不會無緣無故失蹤,天州城內,不露馬腳,必是吳瓊,思慮至此,我疾步奔向太師府,在街頭拐角處手腕忽然被人擎住,我冷目一掃,待看清來人,頓時失了底氣。
延陵雲澤滿面驚慌,長眉緊皺,雙唇微張,在我以為必會受到他一番指責之時,他卻忽而長嘆了一口氣,轉身牽著我走到了太師府正門前。
他叩了叩門,對來人道,“東明國師水澤求見伏堯吳太師。”
延陵雲澤何時成了東明國師,又化名水澤?我雖有困惑,卻無心問詢。
延陵雲澤出現在太師府門前,他必然也認為是吳瓊抓了黎黎,以吳瓊的手段,若是黎黎已經……我不敢再往下想。
延陵雲澤忽然緊了緊我的手,“我聽到黎黎的聲音了。”
我心中大振,一把推開大門,急急衝了進去。
迎面走來的吳太師一驚。
下一瞬,被他牽在手裡的黎黎掙脫他的手,衝進了我的懷抱。
“孃親……”
我一把抱起他,淚流不止。
黎黎懵懂,肉乎乎的小手拂過我的面頰,“孃親不哭。”
我將黎黎裡裡外外打量了幾分,見他確無不妥,方才定下心來。
那邊廂,延陵雲澤正與吳太師寒暄,“犬子叨擾門下,望太師海涵。”
我憤憤不平,四下逡巡,吳瓊那惡婦躲在何處?
吳太師這時才注意到我,他詫異道,“風影郡主……”
“吳太師教女有方,竟擄人幼子,好生手段!”
“郡主此話何講?黎黎小公子是自己鑽進我的軟轎裡的,我睡的迷糊,未嘗注意,何有擄人之說?”
我看向黎黎,他嘟著嘴,“黎黎睡著了,爺爺給黎黎吃梨子;給黎黎講故事。”
我掐了掐他的小臉,今日竟是虛驚一場。
“天氣炎熱,爹爹不妨帶貴客入內稍作休息,郡主和小公子便同女兒入內飲一杯茶水,去去暑氣,如何?”清柔的女聲傳來,吳思款款而出。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吳家這幾個閨女,只吳思最得我好感。
我隨她入了客房,飲了一杯花茶,閒話幾句。
吳思道,“我最近正在讀詩經,《南山》中有一句不得解——我心匪石,不可轉也;郡主可知何解?”
我放下茶盞,“明人不說暗話。”
“明人暗人如何得鑑?堂堂郡主,不要臉面追到我太師府,我今日且告訴你,我大姐與姐夫伉儷情深,不可轉也,你務必記住,匪乃非之意,你死心吧!”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是瘋了才覺得吳思是個好的。
我抱著黎黎去正堂尋延陵雲澤。
客房內綿裡藏刀,正堂內綿裡藏針。
“嘗聞水國師於豐鹿痛失親人,故不肯再入豐鹿,何不如將豐鹿納入版圖,解心頭所恨?”
延陵雲澤淺淺一笑,望向我懷裡的黎黎,“太師多慮,我已將親眷尋回,如今護之若目,愛之勝寶,不忍責之一字一句,傷之一分一毫,心中已再無所恨。”
“你怎麼成了東明國師?”同延陵雲澤從太師府出來後,我隨口問道。
“因為如今的東明王是託拜。”
“託拜?”真是活久見啊,“那原先的東明王……”
“他殘殺胞弟江夏王子蘇,後被子蘇部下五馬分屍。”
我側頭看他,他坦蕩蕩回視,“我確有推波助瀾,始作俑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