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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隻曲子過後,花裳蝶起身來到了大家面前,準備為茶壺中再續些水來,只見文質彬彬的劉公子一臉的享受,而英俊的李公子心不在焉,那位居中而坐的文公子卻已入夢鄉,不禁掩口而笑。
劉飛見花裳蝶走了過來,趕忙讚道:“姑娘的琴聲悠揚,真是琴藝出眾啊!”邊說著,劉飛邊在桌子下面輕輕推了推文秀。
文秀迷迷糊糊地從夢中醒來,眨了眨睡眼,見花裳蝶就在眼前,趕緊揉了揉眼睛,言道:“姑娘琴彈得不錯,可惜在下不通音律,只能是對牛彈琴了。”
一聽此言,眾人全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文公子若是累了,便到內室歇息了吧。”花裳蝶收斂笑容言道。
文秀一聽此話,頻頻點頭,正中下懷,站起身來說道:“好啊,我還真是乏得很。”
“那公子這邊請。”言畢,花裳蝶頭前帶路。
李皓軒率先表態,自己在外廳看守即可,文秀點頭,隨後拉起劉飛就跟著花裳蝶走進了內室。
劉飛此刻尷尬不已,眉頭緊鎖,雙頰微紅,暗道,秀秀啊,你可是未從夢中醒來不成,竟糊塗至此,這裡是青樓而非客棧,哪有三個人同睡一間臥房的道理?
花裳蝶的臥房更加窄小,但佈置格外的清新。窗前的小方桌上一個白瓷的花瓶,瓶中挺立一張碧綠的荷葉,荷葉之上,一朵粉紅的荷花含苞待放。那荷葉上、花瓣上都似乎還留有幾滴露水,晶瑩剔透,映襯著碧綠、粉紅的顏色,讓人賞心悅目。
臥房中只有一張床鋪,收拾得乾淨整潔,粉紅的床單,大紅的枕頭,只是在枕邊斜放著一本翻開的琴譜。
一張床鋪,這可讓文秀頓時犯難了,她一會兒看看劉飛,一會兒看看那孤零零地一張床,忽閃美眸,略略有些不好意思了。
劉飛輕蔑地瞟了文秀一眼,說道:“我看,在下也在外廳熬上一宿吧。”說著,轉身出了內室。說實話,劉飛這還是極少走進女孩子的臥房。
文秀隨後跟了出來,口中嘮叨著:“那怎麼行啊?你那身體,怎麼可能熬的住……”
就在這時候,李皓軒突然言道:“有人來了。”眾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不一會,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花姐姐?花姐姐,開門啊。”這明明的花魁蘇綰兒的聲音。
文秀、劉飛和李皓軒不禁面面相覷,這個時候,蘇綰兒如何會來花裳蝶的房間呢?
花裳蝶倒是一臉的鎮定,擺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出聲,只自己清了清嗓子,故意高聲問道:“誰呀?”
門外的蘇綰兒手託一小碟做工精緻的甜食,氣得七竅生煙,卻又不好現在就發作出來,只得強壓在心頭,仍柔聲答道:“哎呀,花姐姐,如何連綰兒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花裳蝶一邊揮手示意大家都躲進內室,一邊繼續問道:“哦,原來是綰兒妹妹啊,你有何要緊之事呀?”
蘇綰兒見花裳蝶一味地審問,卻就是死活不來開門,心中更是氣惱萬分,但看了看手中的甜食,便又深吸了一口氣,壓住怒火,言道:“妹妹我親手為公子和花姐姐做了些夜宵送來,請姐姐開門啊。”
此時,李皓軒已長身躍到了房梁之上,文秀和劉飛躲進了臥房。文秀從臥房中探出頭來,好奇地張望著,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二人的對話。
花裳蝶不耐煩地撇了撇嘴,不客氣地說道:“多謝綰兒妹妹的好意了,可是我和文公子已經睡下了,我看還是明天再說吧。”花裳蝶知道,此時最好速速把她打發走為妙。
可蘇綰兒哪裡肯善罷甘休,在門外撒嬌地言道:“哎呀,花姐姐,你這屋子裡的燈都沒熄呢,怎麼就睡下了呢?姐姐別哄我了。這夜宵趁熱吃才好。喂,文公子,你開開門啊,我是蘇綰兒。”綰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