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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觸感,第二下貼在他的左臉頰,最後一下很快地在他鼻樑上碰了一下,開始到結束不到幾秒,敷衍又著急結束,彷彿多一秒都不願意。
輪到江清池時,工作室的人都在起鬨,畢竟是頭一回逮到老闆,再加上他們進公司這麼久,還真沒看過江清池對誰表現出感興趣,也從來沒看過他這一面,難免會好奇。
江清池卻像是聽不清周圍的聲音似的,耳邊好像只剩下肖齊的呼吸聲和對方毫無波瀾的眼神。
江清池微微湊近他,肖齊依舊睜著眼看著自己,眼神漸漸變得牴觸。
江清池垂了垂眼睛,把第一個吻落在肖齊的右邊臉頰時,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好的壞的,彷彿一下就湧了上來,以至於他吻向下一個位置時眼底泛起了紅。
肖齊顯然看到了他眼裡的情緒,卻不太在意似的,任由江清池把吻小心翼翼地落在了他的下巴。
江清池以前興致上來時也常常這麼做,故意捧著他的臉到處亂親,肖齊嫌他煩,江清池慣會裝可憐,有時肖齊甚至會覺得是不是自己真的太過分。
後來肖齊想清楚了,江清池就是這樣的,好像很愛看自己在他面前出醜,自己漏出點對他的喜歡他就會開心,享受著自己對他的偏愛,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會原諒他,反正他只要招招手,自己又會回去。
最後一個吻,江清池微微停頓了一下,在起鬨聲中把視線落在了肖齊的唇上,肖齊看到他的視線,抗拒地抿了一下嘴唇。
江清池眼神暗了暗,手掌突然貼在他腦後,但卻只是帶著安撫意味地揉了一下就鬆開,最後把吻輕輕落在了他的耳根,用只有肖齊能聽見的聲音,和他說了聲:“對不起。”
這把懲罰結束,江清池坐回座位時于敏敏看出了他眼底的情緒,她看看肖齊笑著繼續下一局,臉上彷彿什麼悲傷情緒都沒有的樣子,很輕地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局肖齊沒再當過最後一名,江清池反倒在最後一局時墊了底,懲罰是提問:上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在哪,又有什麼感覺?
江清池並沒有思考太久,彷彿很容易就記起來當時的場景,他開口道:“三年前,在靈堂外,感覺很後悔,比起這個吻,他要的可能只是我的一句喜歡,而我什麼也沒給他。”
下山
遊戲結束時,準備夜宵的朋友剛好把吃的端上來,肖齊他們本想走,被拖著又坐下。
何遠章感冒還沒好透,吃過藥後明顯有些犯困,肖齊讓他先回去休息,而許紹揚明天還有手術所以不能喝,於是工作室的人只能逮著肖齊和楊計鬱灌,楊計鬱倒還好,許紹揚幫他逃了好幾杯,而肖齊則來者不拒似的,別人給他倒,他就乖乖喝,話也彷彿少了一些。
“沒看出來肖哥你還挺能喝的。”皮皮說著又要給他滿上。
肖齊昂了一聲,雙手捧著啤酒杯正要伸過去接,但接了個空。
江清池擋了一下皮皮的手腕,把他手裡的酒瓶調了個方向,給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滿,和皮皮說:“喝過我再說。”
肖齊眼睛喝得有些泛紅,安安靜靜地看著江清池的側臉,也不知道理智有幾分清醒。
“池哥你能喝嗎?”皮皮彷彿不太信他的酒量。
江清池和他碰了碰杯,扯了個笑:“試試。”
“我提個醒,後天還有拍攝啊。”于敏敏在一旁提著醒,手上卻給他們多拎了幾罐酒。
“那我還真得試試幾罐能把池哥喝趴。”皮皮躍躍欲試。
楊計鬱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開口勸皮皮:“你做好準備,三點水可是得過獎的酒量。”
皮皮和謝玥一起哇了兩聲:“池哥還有這一手呢?”
說完又覺得哪裡不對,謝玥低頭問于敏敏:“三點水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