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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曾孟樸重撰《孽海花》,外間稱松岑丈亦擬別撰《孽海花》,有兩部《孽海花》之傳說。其時松岑丈適攖王母之喪,苫塊之頃,囑其哲嗣季鶴君撰文辯正,並致書曾孟樸,盼其全書之早日告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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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鈞
讀本刊發表的《金松岑之一封信》,知道此老耿耿於洪鈞的顢頇,誤入俄國人的圈套,而間接使中國喪失帕米爾國界的疆土權。
他很鄭重地說:“作此書(指《孽海花》前六回)之歲,帝俄適以暴力壓中國,留日學生及國內志士,多組對俄同志會;而洪氏前使俄時,以重金購俄人所制中俄交界圖,誤將帕米爾之一部分界線,劃入俄國,俄人遂據之,為言官所劾。”云云。
至洪鈞的因研究元史(洪自命是元史研究者),在外國搜尋史料,而上俄國人的當,誤購偽謬中俄國界地圖,上諸清廷,尤屬昏聵糊塗,荒謬絕倫的書呆子行為。金先生因洪鈞而移憎這個“老妓”
(據函中所稱),他的確是出於愛國!帕米爾高原,在中國新疆的西南邊境,是世界著名的“屋脊”,原屬中國的領土。我們根據當時駐英公使薛福成的稿本:“自赤道北緯三十六度四十五分起,至三十九度四十五分止;距京師(指北京)西四十度五十三分起,至四十七度零八分止”,有縱三百公里,橫四百六十餘公里的面積。
那裡是和俄國及英屬阿富汗接界,就是唐代蔥嶺以西的屬地“播密”(帕米爾譯音)、“識匿”(什克南的譯音)等地;《在大清一統志》上,帕米爾也劃在中國版圖內,並有該地土酋內向朝貢等事蹟。
帕米爾是中國版圖,一直維持到清代的光緒十七年(一###一)為止,一向沒有動搖過。
到了光緒二十一年(一###五),俄英兩國,就做圈套,開始合謀私分帕米爾境土,並且私自進佔,妄指疆界,兩國互相換文,以為協定。這項協定傳到中國,清政府因為他們私據的界址,和咸豐十年(一八六○)的《北京條約》所載南至“浩罕”邊界的疆界不符,就分電駐英公使薛福成,駐俄公使許景澄,據約力爭,但是一點沒有效果,並且連光緒十年(一八八四)《喀什噶爾西北界約》所載止於“烏孜別裡山,轉向正南”的界線,也喪掉了。
從賽金花逝世說到儀鸞殿失火
故都的歷史人物,庚子年(清光緒二十六年,一九○○)八國聯軍進佔北京時,豔播故都的賽金花———魏趙靈飛,前天因病在京逝世了!綜她的一生,最精彩而最被人稱道的,就是她和德國統帥瓦德西的往還,和故宮儀鸞殿失火等等。這是她成名的唯一事實,但是她很諱言。她在劉半農、商鴻逵合寫的《本事》裡,自述中有:“說起宮裡失火的那回事,便想起一般無聊的人,捏造蜚語,作踐我的可恨了!他們說我天天夜裡和瓦德西同睡在西太后的龍床上,有一天睡到半夜,著起火來,我倆都赤裸著身子,由殿裡跑出來。這簡直汙辱我,罵我……”不過我相信至少賽金花那晚是在宮裡,因為在一九○一年(清光緒二十七年)四月二十日,瓦德西對於清宮失火那件事,向德皇的報告中說,在倉卒之間,只搶出德皇賜給他的象牙帥笏,連隨身衣服都燒掉了的話,足見得這場火的奇怪。在賽金花的自述裡,說起瓦德西住在殿西的一個帳幕中,而並不住在殿上,這也很符合的,因為在瓦德西的報告裡,也提到這座帳幕,是從德國帶來的“石棉行舍”。不過更奇怪的,石棉做的帳篷,是不透火的,何以瓦德西燒得連隨身衣服都沒有呢?可見他不在帳篷裡住。
根據瓦德西事後的追記:他當火災以後,貼身的小衣,是司令部幾個軍官供給的,軍帽是一個衛兵供給的,軍衣是騎兵供給的,靴子是軍法官供給的,褲子是騎衛兵供給的,腿套是德公使供給的,軍刀是步兵軍官供給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