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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唯一留下的話。可惜,淅咀嚼著她的痛苦和仇恨,偏偏不肯盡全力出招,一招一式之間還帶有明顯的有耍弄意味。淅逗夠她了,毫不手軟地刀鋒一偏,手柄狠狠擊中汾的腹部。
實際上,他剛才拿刀稍微正半寸,汾就被開膛破肚了。手下留情不知道是因為對汾抱有那麼一絲的悔恨,還是純粹在遵守真龍“不殺血鱗人同伴”的命令。
“汾,冷靜!”清殺出一條路來到汾的身邊,將她招式混亂的短劍壓制住,“心亂則成魔。”
甩開亂髮的汾眼睛裡滿是充斥殺氣的血絲,她失了控一樣聽不進任何人的話語,清無奈之中抬手將她掀翻在地,喝到:“給我停下!”
女子那一雙幾乎瞪出來的眼睛叫人心疼,忽然間,控制她身體的瘋魔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具空空的軀體抱頭痛哭:“涯死了,涯死了!他丟下了我。”
清抓著汾躲開暗守們的攻擊,由浩和濘守護,對於幾名弒龍派血鱗人來說在敵眾我寡的情景下,當務之急是讓汾迅速冷靜下來恢復戰鬥力:“給我醒醒,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眼見弒龍派節節敗退,五名暗守齊齊將他們逼到粗樹樁的另一側,刀槍箭雨也僅僅下在樹樁這側,淅停下攻擊,肩扛著“儈申”,一副大喇喇樣子:“出界了,清,你們輸了。”
千里眼風波(八)
山腳下村落中雞鳴第一聲響起,方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森林此刻有了輕微的光亮,再過會兒,新一天的太陽就會慢慢爬上山頭。此刻實為陽氣最弱陰氣最省的時刻,黑暗依舊沉沉籠罩,壓抑的人看不到丁點兒希望。
我的掌心全是淅的血。
他在被偷襲的剎那為我擋下射來的飛鏢,同時推著我後背著地。我身子磕在石頭上生疼,幸好沒被飛鏢打中。弒龍派奇襲的剎那離我們最近的暗守及時打落一半的鏢,剩下一半有四隻擊中了淅。
“淅,你……你沒事嗎?傷得重不重?”我哆嗦著在黑暗中摸索,牙齒打顫的聲音傳入耳朵,居然跟雷鳴一樣響亮震耳。我無法思考,只想確認淅還活著。
其餘幾名暗守因為沒有多帶一個如我的累贅,躲閃的速度能快上不少,是我連累了淅。淅沒有回我,只是輕輕“嘶”了一聲。
“咳咳……已經設好結界,無論是人是武器一概會被擋在外面,這是怎麼回事?”淅捂著右臂,推開我站了起來。
清等人依然在樹樁的另一側,臉上掛著冷笑:“會設套子的難道只有你一人嗎?”
從樹樁中心劈出來的淡藍色光芒漸漸暗去,我不知道是眼睛花了還是怎麼回事,明明離我不遠的樹樁忽然長了腳似的在草地上滑向遠方,帶著那道淡藍色的光芒,將清等四人囊括在了九木陣最外層的結界之內!
也就是說,弒龍派血鱗人並未出界!
負傷的淅大叫不好:“是障眼法!快重新結界!”
現在才意識到已為時晚矣,言詞之間弒龍派發動的猛攻雖然被暗守們攔下,距離我和淅卻越來越近。
淅撐著儈申,剛稍微直起腰就痛的彎成一團。
“你別亂動,傷口會撕裂的更大……”我哭著抱住他不讓他倒下,“怎麼回事啊?不是說把他們擋在外面了嗎?”
“那是障眼法……可惡,在我們沒注意的時候……製造假象把結界定點往裡移動了三丈遠,以為把他們踢出去了,誰知道還埋伏了一隻鼴鼠在陣中……”他喘著粗氣,“第五人不是解決掉了嗎?”
身邊的暗守趕緊回話:“的確是解決掉了,試探的時候都斷了氣。”
“哼,假死嗎。給我出來,你這個老不死的!”
淅將手中的“儈申”狠狠拋向高大的樹冠,儈申如同知途的鳥兒返家一樣飛了一個來回,又被他穩穩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