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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新娘在一眾賓客的見證下,再行沃盥禮、對席禮、同牢禮、合巹禮、解纓禮等等。
一通繁瑣的禮儀走完,宴席也就接近了尾聲,現在只差最後一步合床禮,二人便正式成為夫妻。
賓客散去,遊徼府漸漸安靜下來,陪嫁女僕秋把燈芯挑亮,躬身退出新房,室內只剩韓信和呂雉。
呂雉坐在婚床上,厚重的鬼妝已經洗乾淨,肌膚白皙透著粉,水潤光滑,看著舒服多了。
她的外衣已經褪去,白色裡衣趁著白皙修長的脖頸,若影若現的鎖骨,這膚色即便和那身光滑的白絲帛比,也不妨多讓。
視線再往下,雖然才十四歲,但從小營養豐富,女性最有魅力的地方長得頗為有料。
纖細的腰身,緊張得不停絞著衣袖的纖纖玉指,韓信承認,這確實是個美人,比那些當紅戲子不差半分。
只可惜年紀實在太小了,按現代的週歲算,呂雉還是個十三歲的幼女。
就是按秦國演算法,女子十五歲才算成年,別說經歷過現代教育的韓信,就是第一世的韓信也不會對未滿十五歲的幼女下手。
母體尚未發育完全,給整懷孕了,難產的機率極大不說,孕育的下一代也可能不健康。
韓信心底裡是恨著呂雉,卻絕不是想弄死她,他要讓她用這一生來伺候自己。
“良、良人……”
呂雉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出聲。
“嗯,歇息吧!”
韓信收回視線,走到榻旁,張開雙臂,“來為我寬衣!”
呂雉紅著臉,站起來小心翼翼除去他外衣,把衣服整齊地披到旁邊屏風上。
她折回來,手又伸向中衣帶子,腦中想起臨走那夜母親神秘兮兮給她上的一課,洞房花燭,只有做了最親密之事,二人才算真正的夫妻。
想到這裡,她感覺自己緊張地呼吸都不順暢了。
褪去中衣,輕薄的裡衣已經掩蓋不住男人強壯的體魄,這兩月,韓信每日注重飲食和鍛鍊,體格雖還趕不上特種兵那一世,卻也十分強健有型。
二人面對而立,韓信能聞到女人身上的馨香,呂雉也能感受到他散發著男性氣息的鼻息呼在自己額頭上。
她放下中衣,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想去解最後一件,韓信卻忽然側邁一步,坐到榻上,“去打水給我洗腳。”
給你洗腳?
呂雉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想到自己現在是他的妻,母親說,伺候丈夫是妻子應盡的職責,便轉身出去打水。
片刻後,她端著一盆水進來,韓信抬起腳,示意她親自給自己洗。
呂雉長這麼大,何曾給別人洗過腳,她猶豫了又猶豫,終是勉為其難地蹲下,褪去他的鞋襪,忍著臭氣給他洗起了腳。
看著這個蹲在自己身前,捧著自己臭腳的女人,韓信心中升起一絲報復的快感。
往後的日子還很長呢!
洗完腳,韓信自顧自在床榻躺下,對呂雉揮了揮手,“你睡那邊小榻!”
“為、為何?”
呂雉一臉的驚訝,洞房夜,他居然讓自己睡小榻?
韓信雙手枕在腦後,閉上眼說道,“太小了,往後你都睡小榻!”
太小?什麼太小?床一點都不小啊!
呂雉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暗想,難道是嫌棄這裡太小?
再回想白日迎親時,韓信見到她的那一剎嫌棄之色,一股委屈頓時湧上心頭。
自己堂堂呂家嫡女,離開父母親人,隨他遠嫁他鄉,卻在洞房夜遭他嫌棄,既嫌棄,當初又何必強求?
在兄長面前表現得對她關愛有加,原來都是做戲!
如今親事已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