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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主意,她偷偷瞅了眼奚涓,身子板很不錯,很有男人味,但那臉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五官倒是端正,關鍵是滿臉的疙瘩,看得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了。
曹氏笑道,“有大嫂子這句話,我可就放心了,日後使喚起來,您可莫心疼!”
疵笑眯眯道,“儘管使喚!”
寡婦怎麼了,當初她也是寡婦改嫁,沒成想在奚涓八歲那年又當了寡婦。
曹氏雖給劉季做過外室,甚至還生了個兒子,但從她這一次和劉季決裂,毅然選擇帶兒子離開沛縣便能看出,這是個要強的女人,而且還是個精明、善於經營的女人,奚涓太過憨厚,就該娶個這樣的媳婦兒幫他,日後才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至於劉肥,現在才三歲,留不住記憶,加之去了淮陰山高水遠,長大後早忘了劉季是什麼鬼,只會叫她兒子奚涓做父親,叫她做大母。
還有那什麼掃把星,完全是劉季那廝娶不到呂家貴女,拿這個女人撒的氣,她若真是掃把星,韓君又怎麼可能帶上她?
在疵看來,外在問題都不是問題,關鍵是曹氏不一定看得上自家的醜兒子。
兩個女人聊得開心,劉肥因為起得太早,這會兒開始犯困了,他開始囔囔著要曹氏抱,曹氏手上提著大包袱,哪能騰出手抱他。
疵給傻傻站在一旁的奚涓使了個眼色,奚涓明白母親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走過去,對曹氏道,“要不……我幫你抱娃?”
曹氏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那多謝壯士了!”
疵說道,“忘了介紹,我兒名喚奚涓,小名樵兒,你叫他小樵大樵都成!我叫疵,你叫我疵嫂即可,不知姑子芳名?”
曹氏道,“半老徐娘了,什麼芳名?我叫曹芳,您叫我小曹即可!”
疵笑道,“曹芳,這可不就是芳名?!”
曹氏笑了笑,見奚涓抱起劉肥在懷裡輕輕顛著,兒子似乎很享受這個寬闊結實的懷抱,一會兒就睡著了,她從包袱裡取出小被子給他裹上。
奚涓只穿著一件薄衫,女人的手偶爾會碰到他壯實的肌肉,讓他耳根陣陣發紅,清晨的微風吹過,帶起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吹入鼻息,讓奚涓緊張地娃都抱不好了。
他害羞地蹲下,從曹氏手裡取過被子,結結巴巴說道,“我、我來!”
曹氏可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看奚涓這副模樣,便知曉他是不好意思了。
從前曹氏見到的男人多是劉邦的狐朋狗友,大口喝酒大口吹牛,什麼葷話都敢說,哪裡見過如此青澀的男人,一時竟也覺得頗為有趣。
曹氏暗想,若不是臉上那疙瘩實在礙眼,嫁給這樣的男人倒也不錯,起碼比劉季踏實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