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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凝血山匪還在睡夢之中,更有人說著夢話。
待到任霜雪從空中將四人拋下,失去陣法力量影響,他們才吃痛從睡夢中驚醒。
許雲被任霜雪托起,兩人升至半空,看著地面上的情況。
大夢初醒,四人明顯還沒弄清楚狀況,他們大眼瞪小眼,看著自己對面的四名身著緊身衣的黑衣人。
“怎麼個意思,打劫打到我黃沙山來了?”其中一名山匪很快明白過來,他大吼道。
隨著他發話,其他三人也一甩腦袋,面露兇色盯著趙德柱四人。
趙德柱四人本就沒經歷過生死拼殺,再加上四名山匪皆是凝血中期修為,被斷喝之下,一時間竟有些發怵。
眼看趙德柱四人被嚇到,山匪紛紛抽出腰間長刀,二話不說朝著趙德柱四人砍殺而來。
對方刀都架到脖子上,若再沒點反應,趙德柱四人也不配當玉靈宮弟子了。
四人各自施展出自己所修習的武訣,朝著山匪攻伐而去。
早在四人施展武訣之時,天空中的許雲與任霜雪頗為默契的同時一嘆。
果然不出兩人所料,四人雖然第一時間施展出武訣,卻因為施展武訣而中門大開,被山匪砍中。
四人被一刀掀飛,身上浮現一道寸許傷口,鮮血如不要錢般噴湧而出。
最為恐怖的當屬單雨,她的傷口從肩頭一直蔓延至大腿,若是那山匪氣力再大些,這一刀足以將她一分為二。
“戰鬥經驗太貧瘠了,我們不管的話,他們真的會死於這山匪之手。”任霜雪看得下面慘烈的戰況,她不忍心開口道。
許雲目不轉睛,他微微搖頭:“不著急,你若是看不下去,可以離開。”
眼看許雲如此堅持,任霜雪也不再求情。
趙德柱四人被一刀砍了個重傷,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重傷,就連頭腦都被一刀嚇得有些懵逼。
四名山匪手中長刀還在滴血,他們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此弱的四人,儘管對方穿的衣衫是奇葩了些,但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來打劫之人。
如果這種實力都敢在外界打劫,那純屬是活膩歪了。
於是乎,山匪還以為趙德柱四人是來投靠黃沙山的武者,他們停下攻擊。
“你們沒事吧,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山匪大聲喝道。
趙德柱四人從地上艱難起身,他們身體如篩糠般顫抖,面色因為痛楚而有些扭曲。
當然,他們的面色,山匪是看不到的,畢竟他們臉上戴著面罩。
“沒事吧,大家。”趙安康喘息一聲,他用手蓋住自己身前傷口,開口問道。
“說什麼風涼話呢,我們這像是沒事兒的樣子嗎?”張厚齜牙咧嘴,他回答。
單雨雖然受傷最重,卻是一言不發,默默使用靈氣將傷口封住。
趙德柱反應最為強烈,他發出痛苦嚎叫,差點擠出眼淚。
趙安康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武器,是一把長劍,他身體站得筆直,提劍大吼:“來取你們的命!”
說著,趙安康背後浮現一縷淡金色光輝,這是他的靈脈,金系靈氣。
手中長劍帶上一縷淡金光輝,趙安康不要命般提劍衝了上去。
看得趙安康如此,張厚也同樣從儲物袋中取出大錘,背後有著一隻青牛虛影,與趙安康一同衝殺上去。
眼看兩人如此,單雨與趙德柱也大吼朝著山匪衝殺而去。
這下山匪算是明白了,這四人根本就不是來投靠的,他們實力如此之弱,竟然真的膽大包天打劫來了。
“孃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四個緊身衣變態真是活膩歪了!”山匪同樣大吼,他們手中長刀閃爍寒光,各自尋找一人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