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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兩條竹竿,連線起另一邊的晾衣繩,我想到之前看別人弄,竹竿下面是要堆起一些土踩實,固定竹竿的。
就進在胡家找了把鐵鍬鏟了土,穩住搖晃亂跑的竹竿。
樊小天已經找人問了,孝服白布所在的位置,抱了一匹過來,我們兩個平均身高一米六的孩子,單獨完成這個就有些困難了。
海拔真的不夠,也沒有足夠拋起布匹的力氣。
嘗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看我們狼狽,累得氣喘吁吁,胡德忠這個壞種居然還在一旁看笑話。
嘴角笑的嘲諷,我在心裡嘀咕一句,‘婆姨都死了,還能笑得出,不怕他老婆半夜回來抽他!’
樊小天更是氣,臉一直臭臭的,也不說話,就一直悶頭幹活。
我脾氣也上來了,丟下手裡的白布,大步走到靈棚前面,拿起三支香引燃,對內朗聲說道,“胡家嬸子,不是我宋九靈不幫你,你也看到了,這種情況,您男人不想叫你體面的上路,我也沒有辦法,你要是下輩子投生不成人,有怨有恨回來報復別找錯了人!”
說完就把香插進了香碗中。
說來也奇怪,就在我剛做完這些的時候,炎熱的小院裡,就以靈棚為中心,起了一陣肉眼可見的陰冷旋風。
吹得在場這些人那叫一個冰冰涼,心飛揚!
人群裡有膽子小的,就開始勸起了胡德貴,“胡哥,自己家的事,你為難兩個孩子幹啥,衛生員劉大夫也說過,蔡阿婆確實傷了腿,你心裡有不滿,不用他們就好了,沒必要在這事上跟自己較真。”
郭有道這時候也神助攻的點燃三支香,供奉到了亡者頭前香碗內,叨咕道,“嫂子,我該做的可是都做了,別的事我也是有心無力,您有不滿也不要找我啊!”
胡德貴眼見的臉色就開始發白,嘴唇緊抿,一雙三白眼狠狠地瞪著我們幾個,他老婆是凶死他自己最明白。
現在這幫人都念叨不要找他們,難道是叫鬼婆娘把這些事都栽自己頭上,心裡也開始害怕。
他一揮手,眼神示意幾個平常經常一塊耍錢的狐朋狗友上前。
那幾個人也明白他的意思,過來接過我們手裡的白布,抬手就搭在我們支起來的架子上。
就連長凳都直接擺進了帳子裡面,沒用交代,門板也搬進去擺好。
不過到了把亡者抬出來,轉移到門板上的時候,這幫人一鬨而散,不是說家裡有事,就是婆娘叫他吃飯,找了藉口就都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