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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嘻嘻笑著，也不跟小石頭客氣，接過揹簍，兩人進了正屋，把一盆酸菜，幹豆角，白菜，茄子幹，土豆，凍柿子都拿出來，放在西屋炕上。
又用櫥櫃做遮擋，從空間裡拿出十多斤一塊鰉魚肉，放進揹簍裡。
小石頭一看，忙擺手，“牛牛，我不能要，你們才回家，都沒有菜。”
“這是龍江那邊的大魚，準保你沒吃過，嚐嚐好吃不。”
牛牛小老大的派頭十足，根本不許小石頭拒絕，又拿了一盒蜂糕，一小瓶白酒，
“把酒給石爺爺，一天一小杯，這是養身體的，石爺爺身體棒棒的，我每年回來，都要吃他醃的酸菜。”
小石頭笑著，看著威風凜凜的小夥伴，心裡想著，畢業了也要參軍，像牛牛一樣，做個光榮的軍人。
“小黃，灰灰白白，走，咱們出去看看兄弟們。”牛牛把口袋裡裝滿大白兔和花生酥，“姐姐，我出去玩啦！”
看著兩個小夥伴一群狗，嘻嘻哈哈下了山，童曉曉笑著搖了搖頭，果然還是個孩子。
家裡多了三隻狗，是大黃和灰姑娘的去年生的，長得和大黃一樣的，叫小黃，那兩隻，像灰姑娘。
虎妞帶著巴圖張猛剛到山下，就看見一群狗子簇擁著兩少年走過來。
“牛牛，小石頭，你們幹嘛去？”
“去看看胖錘劉五啊，他們在曬場等著那！”
“去吧去吧！”
巴圖來自草原，見多了草原狼，一看牛牛身邊那一群，像狗又像狼，做著狗的神態動作，模樣卻像狼更多些，特別那隻灰黃的，七分像狼三分狗樣。
“虎妞，這一群狗子，狼配的種？”
“應該都是大黃和灰姑娘的孩子，大黃是牛牛家的看家狗，灰姑娘是一隻狼，大黃自己找的媳婦，咱們到家就能看見。”
三人說著話，來到半山牛牛家，門開著，虎妞直接進了院子，四下瞅瞅，沒看大黃和灰姑娘。
瞅著牆角那一堆獵物，“姐，大黃和灰姑娘又打獵去了？這也太能幹了吧？”
童曉曉出來一看，呦，幹活的來了，“虎妞和麵，整發面大餅子，你們倆收拾狍子，一會咱們烤了吃。”
“得令！鍋裡燉的啥？”
“牛牛燉的，飛龍湯。”
虎妞回頭瞅著巴圖張猛，“你們兩個有口福了，幹活！”
巴圖對這個熟悉，也不客氣，跟著虎妞，從堂屋櫥櫃拿了刀具，掂了兩個大盆，“張猛，一人一隻。”
張猛看著一堆野雞野兔野鴨，對大黃和灰姑娘的戰鬥力，有了新的認識。
“童曉曉，你和牛牛不在家，大黃一大家子都是自己漫山打野？”
“是的，打獵就是這麼鍛煉出來的！”
童曉曉扔了幾個紅薯進火盆裡，幾個人邊幹活邊聊天。
虎妞脫下大衣，穿著小襖方便幹活，抬頭看了看天，“有點冷，瞅著要下雪，今年雪來的晚啊，就怕不小。”
“下就下唄，準備好吃的喝的，正好貓冬養膘，辛苦一年，好好歇歇。”
虎妞看著童曉曉，又想起了什麼，“姐，真羨慕你，放寒假那麼多天，我也想放寒假。”
“你也去上學，去不去？回去給舅舅說一聲，咱一起上學！”
“不要！我看不了書。”
童曉曉一邊和虎妞閒扯，一邊看著巴圖分割狍子，那宛如庖丁解牛一般的精準靈敏，讓人讚歎不已，“巴圖，厲害啊，一隻狍子，三下五除二就搞好了。”
“嘿嘿，從小搞慣了，就是手熟。”
從小吃肉長大的，家庭也不一般了，那個年代，草原上不餓死，還吃的驃肥體壯的，可不容易。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