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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秦琅他在外面一會兒打樹,一會兒對著地面打樁…”
“……”
“…一會兒又跑來跑去的,這是在幹嘛呢?”
“大概是練功。”
“練功?”
“外功。”
“外功…哪有這樣練的?一點兒招式架勢都沒有,最起碼也扎個馬步什麼的吧?看他這些…倒跟京城九眼橋附近,舉石鎖耍把式的差不多…”
“嗯,是有點兒像。”
話到這裡,顧堇也暫時放下了手裡的衣服,抬眼透過推開的一扇小窗戶,看向外面遠處跑步的男人背影:
“不過…這些舉動雖無章法,卻的確能加強體魄。”
“可如果是練外功,多熟練武技不是更重要嗎?體魄再強,到最後不還是得靠內力支撐,光是體魄的話…哦!”
機智的郡主大人想到了什麼:
“他該不會想要跟九州鏢局的劉鏢頭一樣,死磕橫練功夫,肉身成就宗師吧?”
“應該不會…”
顧堇面露狐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肉身宗師談何容易,雖同境界無敵,但終究沒法再上一個檔次。
這也是為什麼,六派只有一個九州鏢局,只有一個劉鏢頭。
“話說…這個天也不熱吧,幹嘛非得脫衣服…”
蘇銀瓶望著窗外揮灑汗水的年輕少俠,那有力的雙腿,高挺的身材…看著看著,目光就變得直勾勾,雙手將手裡的被子攥啊攥,攥的都快出水兒了,嘴裡卻還在小聲地批判:
“嘖,男人家家的…真不修邊幅…”
“……”
顧堇瞥了下自家夫人那雙盈盈閃動的杏眸,眼皮一耷,直接伸手將窗戶一關。
啪。
“?堇兒你幹嘛?”
“夫人不是不偷看男人麼…”
“我…我這是幫他警惕一下週圍…”
蘇銀瓶眼睛胡亂眨了眨,抬手攏了下耳邊的頭髮:
“他那麼不修邊幅,萬一待會兒有縣裡居心不良的…不守婦道的女人,跑去欺辱他,把他勾搭壞了…什麼的…”
“……”
蘇銀瓶一邊說著,一邊又悄悄伸出玉手想要推窗,結果被眼尖的親衛發現,直接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
啪!
“嘶…堇兒你又打我!”
“下次打屁股。”
……
居心不良不守婦道的女人…
縣裡有沒有不好說。
反正這小屋裡是有一隻的。
懲罰這種女人,當然就要打屁股了。
——————————
跑完了幾圈,練完功的秦琅又再槐樹下吹了吹風,隨後回到屋中準備做中午飯。
然而,讓他稍感意外的是,僅僅一上午的功夫,家裡竟像是被好好翻新了一場似的。
從床被到桌櫃,從灶臺到門窗,全都變得整潔一新。
再瞧那小土灶的臺前,某個熟悉的人影換上了一身本地質樸的青色麻裙和藕色繡鞋,但身段兒依舊豐腴有致,蹲在地上添柴火的時候,細軟的腰肢下,滿滿脹脹宛若玉盤般的一道溫潤弧線,更是沉甸甸顯得格外誘人。
“……”
不得不說,麻布做的裙襬真夠紮實,換做絲綢肯定早崩壞了。
秦琅是個正經人,所以倒也沒細看,再瞧另一道站在蘇銀瓶旁邊的清冷倩影,此時居然舉著菜刀在幫忙切豆腐。
“呃…堇姑娘。”
秦琅走過去,看著菜板上慘不忍睹的豆腐碎,哭笑不得:
“那什麼,多謝你們忙這一上午了。”
“沒,都是夫人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