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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不及去想蘭斯洛到哪裡去了,只是將血玉塞在口袋底層,上前俯身用手掐住阿碧的兩邊太陽穴,另一手抓緊她的右手,說道:“你放過這女孩,把話和我說明白了,否則我不放過你。”
全身抽搐的阿碧居然發出了怪笑,顯得格外怪異:“有本事把我們一起殺了。告訴你,我可堅持不了一會。”
梁宇寧也狂笑道:“好啊,對於我而言大不了是交一份報告,我並不在乎。”
“你笑也掩飾不住你的內心,我會讀心術的。”“阿碧”抽搐得更加厲害,“你要知道,這女孩可能就會被你害死,而我,並不會因為附身者的死亡而消散。”
梁宇寧的手鬆了下來,仍死命控制住阿碧的太陽穴,迫使這個不知名的怪物侵入她的元神:“你現在不走也沒用,我已經把這女孩的上肢關節全部脫臼,她的身體對於你而言沒有任何幫助。”
“嘿嘿,這話倒是真的,你的那兩位朋友正在水裡玩得痛快,該我去會會他們了。”怪聲說完便戛然而止,看來對方已經離開。阿碧身體一軟就朝梁宇寧懷中倒下,他三下五除二給她接上關節,心中卻在為那傢伙最後提到的“兩位朋友”擔心。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久久未到的蘭斯洛和崔命人。
梁宇寧接上最後一個關節,暗自慶幸自己當年這門“擒拿手”選修學得還算紮實,阿碧卻一聲驚叫醒來:“哎呀!”
她睜開眼,對梁宇寧喊:“你在幹什麼,我身體好疼。”
他徑自取出那枚血玉,放在阿碧掌心裡,說:“剛才你被怪東西附身了。這枚血玉到底有什麼故事我不想知道,現在它就是你的護身符,對著它吹口氣,然後緊緊握住,無論如何都不要鬆手,明白嗎?”
“學究哥哥,你還要丟下我?”阿碧見梁宇寧的意思好像是打算安頓好自己,有些害怕地問,“我怕……”
梁宇寧把對講機遞給他:“對面的團友好像都已經安全了,你可以和他們聯絡,儘快匯合,隨時準備動身。”
“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阿碧問。
“我?呵呵。”梁宇寧苦笑道,“到時候也許你們根本不會記得我和你們一同來過,這次的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我說能走就可以走得了——不好!”他硬是把自己的話打斷,因為從湖中急急射出一樣東西,朝他筆直飛來。
梁宇寧仔細辨認,一股熟悉的靈氣感應傳來,這感覺讓他好像有種與老朋友他鄉重逢的快樂,不,老朋友還不足以這樣親切,簡直就是遇到另一個自己。他定睛看去,那不是自己的字典箱子又是什麼!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梁宇寧就發現了一件要命的事情——
那箱子穩穩落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上還覆蓋著一件幾乎支離破碎的紅色馬甲:
“誠信快遞,一諾必達”這八個字在篝火照耀下顯得格外顯眼,梁宇寧那顆剛剛輕鬆一些的心卻隨著箱子的出水而沉入深淵。
梁宇寧心頭的怒火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加旺盛,如果當年玲龍遇害,他的憤怒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那麼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把溼漉漉的紅馬甲整理好放到一邊,開始緩緩地撫摸著光滑的箱子表面。箱子上的水跡隨著他的手而很快地揮發不見,隱隱聽得裡面的有東西晃動的聲音,這一切都如同梁宇寧蘊積了許久的怒氣。
他猛地用力一拍箱子,身子轉向囚仙湖,身後木箱像是有生命似的一躍而起,兩條揹帶主動纏上樑宇寧的雙臂,隱約一股紫氣從箱子的表面散發出來。梁宇寧深吸一氣,高聲說:“爾等,聽我號令!”
木箱蓋子朝兩側翻開,數十本字典宛如焰火般沖天而起,每本上面都帶有紫色的光芒,在半空中起起伏伏。
“儒門梁宇寧,一心驅魔,今日不惜玉石俱焚,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