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玄凌轉眼間瞧見了,關心的問道:“容兒身體不舒服?”我勉強笑笑,道:“臣妾原先心口痛的毛病已經調養的差不多,許久都沒有再犯。這幾日也不知怎麼了,竟似乎有些起伏。”
玄凌聞言擱下手中毛筆,走到我身邊,道:“許是你近日太過勞累所致,映月生產,坐月子,遷宮都要你事事過問,又有予澤和詩蕊要你操心,還要處理一宮事物,”說著,凝重了臉色,向李長道:“去請太醫來。”
我嗔道:“或許臣妾眯一會就好了,哪裡需要興師動眾的去請太醫?這裡又是御書房,若驚了太后和皇后鳳駕,以為是皇上龍體微恙,就真是臣妾的罪過了。”說著,李長回來稟報道:“因著湘妃娘娘的心疾一直是方太醫診治,所以奴才方才遣小文子去太醫院請的是方太醫。”玄凌道:“你有心了。”
我卻站起身道:“臣妾妃嬪之身,私自挪用御書房看診,實在對皇上大不敬。請贖臣妾先行告退。”玄凌又勸,傅如吟卻巴不得我立刻走了,插言道:“皇上,湘妃姐姐最重規矩,您就依了她吧。”
我心中冷笑,捂著心口的手緊了一緊,眉間的褶皺越深。福了福身,扶著喜兒的手就要離開。玄凌突然道:“朕陪你回去。”傅如吟惱恨的咬了咬唇,繼而堆上燦爛的笑,挽著我的胳膊,親熱道:“妹妹進宮這麼久了,竟沒有去拜會過姐姐,實在太不應該。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妹妹就印�賬孀漚憬鬩壞攔�ァ!�
我斜了她一眼,抽出手向玄凌道點了點頭,一行人往長楊宮去了。方海已經等著,他從小文子和周源口中得知我招他的理由,診脈後乖覺道:“娘娘近日過於疲勞,致使病情反覆。不過並不嚴重,也不需服藥,仔細修養十天半月就可以了。”
我長鬆一口氣,道:“原來是虛驚一場。”玄凌也道:“無事就好,容兒記著以後再不許這樣勞累了。”我笑道:“臣妾宮裡出了一個主位,臣妾雖忙些卻也是與有榮焉呢。”又看著玄凌的臉色,擔心道:“臣妾瞧著皇上臉色不佳,也讓方太醫把把脈?正好他在這裡,醫術也不錯。”
玄凌也對他這幾日的身體狀況有些疑慮,我這麼一說,他就同意了。
方海把著玄凌的脈,臉色微變,低下頭請示玄凌換手。需要換手診脈如此謹慎嚴峻,我臉色一白,情不自禁上前一步,傅如吟竟真的給玄凌下了藥。
玄凌眸色忽的一下深邃幽暗,他抬眼掃視一圈,慢慢伸出右手。方海三指才搭上去,額頭已經微微見汗。不過兩息,他膝蓋一軟,直直與青石地磚相撞,噗通一聲,跪趴於地。玄凌眼中寒光咋現,死死盯著方海。在他落地時的那一聲噗通,刺激的我心頭恐懼突增,心驚肉跳,按捺不住的搶在玄凌前面喝道:“有話直說!皇上好好的,你做什麼作出這幅樣子?!”
方海勉力收斂了心神,磕了一個頭,道:“微臣請教皇上,皇上是否時常覺得胸口燥熱,晝夜不能安眠?是否喜愛吃寒食穿寒衣?”玄凌收回所有外露情緒,失了笑意溫柔的肅靜面龐,陌生的距我覺得遙遠而不可及。他只坐著,卻令整個大殿沉靜而壓抑。我心臟突突直跳,胸膛之中竟產生了一絲悶窒,卻不敢伸手撫住。這,就是帝王威儀嗎?
只聽玄凌平聲說道:“具有。”我看見方海額頭正下方的地面上,汗水一滴兩滴三滴的匯成了一灘。他卻不敢擦拭,甚至不敢細微的動作舒緩一下僵直的身體。方海道:“皇上脈象沉遲散緩,是長久服食五石散的症狀。”說罷,狠狠低頭,額頭與地面相觸。
我大驚,驚呼道:“五石散?!”不敢置信的望著玄凌,卻看見玄凌驚愕過後,帶著殺意的眼不經意一般望向傅如吟。傅如吟猶擰不清情況,滿面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