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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研究所做檢查，蕭暗說白鷺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偶爾會出現記憶混亂和認知混亂，忘記自己是誰，忘記自己應該做什麼，會做什麼，甚至可能出現溺水這種情況，但都是暫時性的，對壽命不會出現特別大的影響。」
「他以前只有七八十年的壽命，前幾天去查，可以到一百二三十歲。」
斯悅低下頭。
白鷺正抱著一隻水母，歪著頭又啃又咬，模樣很是兇狠。
「……」
看完白鷺，周陽陽和斯悅下樓，在市中心的便利店買了兩根冰棒兒，一人一支。
周陽陽那根冰棒兒35。
斯悅那支50。
兩人拿到手裡的時候都沉默了。
周陽陽捏著冰棒，「富二代，35塊錢一根冰棒兒，那還不是敞開了吃。」
斯悅撕開包裝，「我是富二代，不是傻逼。」
「不，現在我們是傻逼富二代。」周陽陽一本正經說道。
太陽直射，寬闊大路及兩旁的大廈被照耀得仿若是白紙折成的高樓，規整鋒利，泛著刺眼的白光。
「都多少年沒出過這種天氣了，」周陽陽眯著眼睛，看著馬路上撐著遮陽傘的行人，「難怪那些人魚整天在網上喊今年要曬成魚乾了。」
斯悅咬著冰棒，靠在車上，「我都覺得我要化了。」
周陽陽看著斯悅，想到了剛剛對方在水裡的樣子。
「別說，你變成人魚更帥了。」
不是好看，是帥。
攝人心魄的帥。
「像電影裡的海妖，會唱歌誘騙漁民，把他們吃掉的那種海妖。」
斯悅嗤笑一聲，「我會唱啊。」
周陽陽來勁了，「那你來一個。」斯悅以前是五音不全的，變成人魚難道連對這方面也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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