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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過,我跟您一樣,也是剛才知道有這麼個人的,哪裡能想得了那麼多!”葉靖堂低下頭,但仍有些不服氣,問道;“那您知道為什麼嗎?”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要親自去見見他。”葉柱國道:“如果他真的能治好我的病,以後咱們葉家就全力交好於他!”
“對了,婷婷和茜茜馬上就要研究生畢業了吧?”
葉柱國忽然問道。
“不是吧,爸,您不會是想要著把您的孫女嫁給他吧?”
葉靖堂吃了一驚。
“如果這個林海,真的如我想象的那樣,婷婷和茜茜她們無論誰能夠嫁給他,對她們自己,對咱們葉家都是一件大好事!”
葉柱國那雙略顯渾濁的老眼中,突然迸發出攝人心魄的光芒,整個人的氣勢陡然一變,似乎馬上就要化身成一個擇人而噬的猛獸,瞄準時機準備朝著獵物猛撲過去。
葉靖堂被嚇了一跳,正要說話,葉柱國身上那股氣勢卻消失了,再次變回那個有些威嚴卻不失溫和的老者,一個年邁的慈父。
“靖堂,你也是年過四十的人,我老了,你的兩個弟弟還年輕,需要更多的磨練才能真正的獨擋一面。”躺椅上的葉柱國拉著葉靖堂的手,繼續道:“這個家,還需要你來操持,凡事要多看多想,有些東西是書本上學不來的,老師也不會教你的。去訂兩張包機的機票吧,明天你陪我飛一趟江南省。”
葉靖堂答應一聲,轉身去安排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葉柱國在葉靖堂的陪同下,帶著幾個保鏢,坐上飛往江南省古月市的商務包機航班。
三個小時之後,葉柱國父子和保鏢們從古月市機場走出來,坐上了玉圖集團國內分公司安排的禮賓商務車,朝板橋縣的縣城駛去。
中午十二點半,葉柱國父子參加了竺欽佑為他們舉辦的接風洗塵宴,並邀請縣委的相關領導作陪。
竺欽佑知道葉柱國喜愛吃生海鮮,特地讓酒店提前準備,佈置了滿滿一大桌子的海鮮宴,再配上20年陳的老酒,讓葉柱國吃的開心,喝的盡興。
酒桌上,竺欽佑和葉柱國一邊喝著酒,一邊敘說著當年的戰友情,其他的領導也插不上話,只得轉而對葉靖堂頻頻的敬酒,各種商業吹捧不要錢的朝外扔,同時旁敲側擊的打聽,葉氏的玉圖集團什麼時候能來板橋縣投資。
葉靖堂被稱為新時代的商界精英,應付起這些飯局上的商業吹捧與投資詢問,可謂是遊刃有餘,讓幾位領導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大家都是皆大歡喜。
酒足飯飽之後,作陪的領導盡數散去,竺欽佑將葉柱國父子送往下榻的酒店休息。
正月初三上午,剛吃過早飯的林海,被縣裡派來的小轎車接往板橋縣的縣城。
四十分鐘之後,板橋縣大酒店的會客室裡,林海和葉柱國相對而坐,竺欽佑和葉靖堂在一邊作陪,幾個葉家的保鏢則面無表情的留在門外守著。
林海先是給葉柱國把了脈,然後又讓他躺下,用真氣在他的腹部仔細檢查了一番,這才開口問道:“葉老先生,這幾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吃海鮮,而且還是以生吃為主?”
“對,對,對!”葉柱國連忙答道:“已經有七八年了吧,我之前就愛吃海鮮,不過很少吃生的;但是幾年前吃過一次生醃海鮮後,就徹底喜歡上了,總覺得生海鮮的味道才是最好的,一天不吃心裡就特別難受。”
“是不是吃完之後,過了一個小時之後,頭就開始劇烈的疼痛?”
林海接著問道。
“是,是,是的!”葉柱國連連點頭,但仍有疑惑的問道:“我之前也看過一些老中醫,他們也說我不能這麼繼續吃生海鮮了,所以一段時間內,我強忍著不吃,可頭疼還是照舊,而且還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