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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許安南跟在他身後,剛把門關上就被梁初年從身後抱住了。
他似乎很喜歡擁抱這個動作。
「你知道如果在格鬥賽裡,我們是不能把後背留給對手的。時間久了都成條件反射了,一有人靠近我就躲,躲不過就摔他。」
許安南一邊說一邊拍拍梁初年的手背:「你是個例外。」
梁初年知道他說這些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不僅沒鬆手,還輕輕蹭了一下許安南的髮絲,「頭髮長了。」
「對啊,有空得去剪。」
「許安南。」
「嗯?」
「你不要受傷。」梁初年說道。
他見了太多的鮮血淋漓的傷口,專業能力讓他可以做到泰然處之,冷靜地處理一切複雜手術。
可是醫者不自醫,現在的梁初年已經沒辦法做到冷靜客觀地為許安南做手術了。
「怎麼突然說這些…我之前的比賽你沒看過吧,都不怎麼受傷的,真沒事,不用擔心我。」
「我都看過,」梁初年說道,「但是我也看過你身上的傷,都看過。」
梁初年這麼一說,許安南才想起來他給自己做手術的時候應該是半光著的,莫名有點害臊:「那都是打私賽的時候留下來的,對方不按規矩來才總受傷,等我的禁賽期過去就沒事了。」
「倒是你啊。」許安南轉過身靠在門上,兩隻胳膊隨意地搭在梁初年的肩膀上,「救死扶傷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是你的職責所在沒錯,但你不用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盡力就好。」
和梁初年在一起之後,許安南才真的切身明白「盡力」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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