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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 秦喻大喊一聲,聲音震得粽蛇咬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禁軍頭領很有眼力地讓人趕緊上前去把蛇和老虎處理掉,還了秦喻一個昏迷不醒的攝政王。 “皇叔,你別睡!” 你可千萬不能死死!我還等著你醒過來跟我搶皇位呢,你可不能因為這件事而倒下! 秦喻瘦小的身軀公主抱抱起顧昔言,轉身就要往山下跑,邊跑邊在他的耳邊呼喊。 但是秦喻還沒跑出去幾步路,就被禁軍頭領攔下。 “皇上,騎馬會更快些。”禁軍跪地說道。 “對對對,騎馬騎馬。” 秦喻有些吃力地把顧昔言放到馬背上,然後翻身上馬,以他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小心把顧昔言給抱在了懷裡。 “駕!” 秦喻縱馬狂奔而去,而禁軍中一部分人緊追秦喻而去,以保護皇帝的安全,另一部分人則留下來善後…… ———— 本來正眼巴巴地等著皇帝和攝政王凱旋後宣佈結果論功行賞的大臣們,卻只等來了自家臉上沾血的小皇帝和他懷裡抱著的渾身是血的攝政王。 群臣:???!什麼情況?居然有人能傷得了他們攝政王?! 秦喻暫時沒空搭理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大臣們,瘦弱的身軀憑藉著那超常的力氣,穩穩地把顧昔言抱進了行宮裡,輕柔地放到了床榻上。 好險,差點就抱不住了?﹏?…… “小順子!宣御醫!”秦喻直起身子道。 “喳!” 小順子本來看到皇上身上沾著血還一臉的擔心,但是在得知了是顧昔言的血後便鬆了口氣,趕緊順著秦喻的意思去尋御醫。 其實,顧昔言此時並沒有完全陷入沉睡,只是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有輕微的意識,可以感覺到疼痛,但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活動。 好疼啊,還有,小皇帝好聒噪啊…… 等御醫緊趕慢趕地趕來後,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顧昔言感覺著自己被把脈,感覺到自己的衣衫被褪去,感受著抓痕處和後背上的衣服粘在血肉裡的痛苦,感受到被烈酒消毒的酸爽…… 最後,顧昔言身上的的抓痕被簡單包紮好,被蛇咬的傷口也清理得差不多。 御醫告訴秦喻,顧昔言不止是受了外傷,還有比較嚴重的內傷,而且這內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需要日後慢慢調養,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加之顧昔言的身體裡還存在著蛇毒的殘留,需要儘快服藥醫治。 然後,常御醫就寫了個方子交給了順公公。 “奴才這就找人去抓藥。”小順子看著秦喻黑沉沉的臉,絲毫不敢懈怠,一下子就跑得無影無蹤。 媽耶,還是第一次看到皇上這麼生氣,看來,皇上和攝政王的關係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差,以前還以為只是在做戲給外人看呢…… 秦喻坐在一邊看著已經包紮完換了身乾淨衣服的顧昔言,眸色沉沉,臉像調色盤一般變幻莫測。 想不到前世一心想殺了我奪走我皇位的攝政王,這一世竟然能為了救我做到如此。如果他當時不跳出來的話,也不至於把驕傲的自己搞成了這副鬼樣子,當然,放在這裡的可能就是我了…… 不知道秦喻就這樣看了顧昔言多久,直到小順子把湯藥端上來,他才移開了目光。 “皇上。” 小順子恭敬地把湯藥端了進來,黑漆漆的藥碗裡裝滿黑乎乎的藥湯,讓人看著就忍不住退避三舍。 咦~又苦又難聞! 秦喻撩起了袖口,把藥碗端在了手中,在顧昔言身邊坐下。 小順子很有眼力見的退到了一邊。 秦喻輕輕地吹了吹藥,感覺不那麼燙手的時候,輕輕對顧昔言道: “皇叔,該起來喝藥了,喝完了就不痛了。” 秦喻單手撫開顧昔言眉間皺起的褶皺,然後把顧昔言的頭抱在了懷裡,捏著他的臉,企圖讓他張開嘴。 然並卵。 秦喻乾脆把手指強硬地擠進了顧昔言的口中,用手指把他的嘴撬開,乾脆利落地往嘴裡灌藥。 苦澀的藥順著喉管流進了顧昔言的腸胃裡,難過得並不清醒的顧昔言忍不住皺眉。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藥都流進了胃裡,還有一部分從嘴角流下,流到了秦喻放在他下頜處的帕子上。 純白色的帕子,染上了相反的顏色,明暗對比鮮明。 喂完藥,秦喻就又把顧昔言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