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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多疑,不過任你思慮萬千都想不到,我不是願不願意替你拿到通行令,而是要送你一個“洞房花燭夜”!
在孟朱籌謀此事之際,秦珂也未曾得閒。剛用過午膳就被大皇子派人請去了大皇子府。在那裡聽一幫子人七嘴八舌地分析情況。聽了老半天才抓住議題——應當如何應對六王爺被拘一事。
秦珂明白,大皇子肯在這時候讓自己過去共同參議,就是有意將自己收為幕僚,好為之效力。也因此秦珂腳跟還未落定就被人問有何高見。
哪裡是高見,不過是要看看他有幾斤幾兩罷了。
秦珂不能不說,也不能全說,箇中分寸當真是不好拿捏。
好不容易出了大皇子府,又被一人拉住。
瞧著是一文弱書生的模樣,面容瘦削,他舉目四望,確認周圍無人才道:“在下劉一昭,敢問可是秦國公府二公子?”
待秦珂點頭,他神色驚詫:“二公子方才怎會說出要助六王爺脫困?委實叫人難以置信啊!您可知道在聖上面前檢舉六王爺的是何人?”
秦珂不懂此人意圖,因此也只能配合著聽他說下去,卻不知會聽到如此驚人的訊息。
縱使他重生而來,清楚六王爺此次必定是有驚無險,此刻也不能不心生懷疑,歷史是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因——“是秦將軍。六王爺與舊部喝花酒之時說了幾句咒罵聖上的話,舊部告知了秦將軍……正是秦將軍在聖上面前進言,聖上震怒,才下旨要拿六王爺問罪。若是換了旁人,只怕聖上非但不信反倒會責備那人捏造事實……”
那人一連串的話在秦珂腦中嗡嗡嗡響個不停,他怎麼也想象不到,害的六王爺背上謀逆罪名的幕後之人竟然是父親。可想而知,方才他說出那一番話之時,大皇子黨該是如何得暗中嘲笑他的不孝與無知了。
更叫秦珂不安的是,若是父親摻和了六王爺的事,等事態蔓延開來,秦府只怕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孟朱進門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危機。
日久易生變,看來婚事須得趕早辦了,而且秦府怕是長住不得了。
想到這裡,秦珂調轉腳步,去尋了大皇子。
他一改先前寬容語氣,道:“大皇子容稟,方才人多口雜,秦珂不便多言。只是如今不得不提一句。您此刻萬萬不得出手,不論六王爺是否被陷害,背後必定有陰謀。如今六王爺關押在宗人府,宗令睿王向來不管事,手下府丞中當屬孟大人還有點作為,他與家父私交甚好……”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不再繼續。反倒是笑了笑:“大哥與萬小姐婚事定在八月二十一,中秋節後,父親這幾日還總提起讓我們兄弟倆同時辦禮的事,說是要討個好彩頭,也讓孟世伯安心。秦珂想此事大皇子妃與皇后娘娘提過,若是當真要同日辦禮,須得娘娘首肯……”
大皇子聽著秦珂兩段前後不著調的話,卻覺得裡頭寓意頗深,他是在說秦孟兩家關係深遠,所以在六王爺的事情上,秦孟兩府的態度很關鍵嗎?大皇子對於這六叔是著實不喜歡,他自小偏厚三弟,對自己想來是不屑一顧。如今有人出手治理了他,本就是合了自己心意。
若是讓孟小姐與秦珂早日完婚,而秦珂歸順了自己,許是能為自己拉攏了兩家的勢力?即便不能拉攏,不生敵對之意也是甚好吧?
出了大皇子府之後,秦珂會心一笑:看大皇子的態度,這事便是成了。
…………
孟朱將大皇子領至藏書閣,等候良久總算是碰到聞訊趕來的湘君,而這訊息自然是孟朱讓綠腰透過丫鬟們的口透露出去的。
將兩人介紹過後,孟朱藉口身子不舒服離開。離開藏書閣前,回首,看著湘君儀態優雅端莊,與三皇子並肩而戰,好一副小鳥依人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