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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眾人的面,柳飄飄不與他鬧翻,她軟在秦珏懷裡,指尖在他胸口打著圈,媚眼如絲:“公子這好幾日都不曾來找奴家,可是把奴家忘了?”說著暗中狠狠地在秦珏胸口掐了一下,看到那肉瞬間紅了一小塊,她才解氣地笑了起來。
秦珏只有吃啞巴虧的份,他這幾日又看上了糕點坊的老闆娘,那老闆娘上上個月守了寡。也因為沒了男人空虛寂寞,剛好被秦珏遇到,兩人就立刻乾柴撞上烈火,刺啦——點著了。
就是因為她,秦珏才沒空去找柳飄飄,已經躲了她好幾天了,想不到今天在大街上被她逮住。
喝退了周圍圍觀的人,秦珏拿扇子使勁搓額頭,無奈之下只得應承了柳飄飄的要求,讓她扮作丫鬟一起去孟家。
他也知道柳飄飄跟著去許是不會太平,可想著孟家大小姐素來軟弱無能,即便是欺負了她也不過埋頭生悶氣,斷不敢張揚,因而他也大了膽子。總要先依了這姑奶奶,不然她鬧起來可不得了。折騰得你十來日下不了床那還是輕的,重則……
秦珏夾緊雙腿,生怕柳飄飄使手段毀了自己這寶貝。
到了孟府,規規矩矩見過孟老爺和老夫人,拿捏著端正的腔調與長輩們寒暄幾句。期間柳飄飄總不安分,站在他身後的時候,拿指甲在他背上輕撓,撓得秦珏一陣陣**卻只能強忍下來。真真是難受的緊!
好不容易擺脫了長輩,在去禪房的路上,柳飄飄放聲大笑了起來:“想不到公子這般畏懼未來丈人。”
若是平日有人說秦珏畏懼誰,秦珏定是要撕爛了那人的嘴,想他堂堂秦府大少爺,怎麼會懼怕誰。可惜說到他未來丈人,秦珏還是不得不收斂行跡,孟府老爺曾助聖上脫離困境,因此聖上登基之後孟家水漲船高,在京中也漸漸有了地位,這些年官位逐級升遷,如今已是正三品宗人府丞,日後指不定還會晉位。
見秦珏不說話,柳飄飄更是怒上心頭,蔻丹塗染的指甲自袖口探入,不輕不重地撓著他的身體。
一下子惹了火,秦珏把持不住,拖著她到一座假山後頭,當即春情湧動了起來。
個把時辰之後,兩人才整理整理衣衫從假山後頭出來,繼續朝禪房走去。卻不知有人在暗處一直觀察著他們。
假山上有不少的鏤空處,只消角度適合,便能從另一邊看到這邊情景。方才秦大少放浪形骸的模樣正正好落在孟府二小姐孟湘君的眼中。跟在她身邊的丫鬟早已經是滿面桃紅,羞得眼睛不知道放哪裡好了,而孟湘君比她好些。她淺淺一笑,家中早前就開始請師傅教導她宮中禮儀,當然也包括這男女之事。
她望著風流的秦大少爺,想起山陽道人批的箴言,只覺得不可思議:這樣一個淫賊果真能成就什麼大事?
穿過三四座院落,總算是到了禪房,引路的丫鬟多事,指著西邊的某處說是大小姐的居所,嚇得秦珏趕緊看柳飄飄是何反應。
好在她似乎未曾聽見,此事也就揭過。
禪房外有小道童守著,他攔阻了秦珏一流,說是山陽道人正在打坐悟道,閒雜人等不得打擾。
秦珏不樂意了,一來,他幾經周折,與身邊女人糾纏好幾番,又與孟府長輩寒暄良久,這才到達禪房,竟然連一面都見不上?豈不是太掃他秦公子的顏面了!
如此一想,他怒上心頭,沉下眉頭:“必是你這小道童從中刁難,未經通稟怎知山陽道人不願與本少爺相見?還不速速讓道!”
小道童見多了這般無禮之人,因此自有一套應付法子,那便是:只當此人如犬吠如放屁——恍若未聞,此招極好、極好。
從來沒被人如此輕視過,秦珏見著這個放肆無禮的小道童,揚手就要打人……手還未揚起,被後頭的女人抓住。柳飄飄貼在他耳邊念道:“別衝動,若是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