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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塞述宮鬥毆事件之後,弗蘭西終於約到了阿孜小姐共進夜宵。而現在城市另一邊的郊外山道上,一輛單馬拉的緊湊型馬車正在吃力的往上爬坡。馬車前座的馬伕不停的叫罵著前面那匹拉車的駑馬,掛在他左邊的馬燈也跟著車廂不停的左右晃動。遠方的海上已經烏雲密佈,不停有紅色的閃電在那雲團中閃耀。車伕擔心暴風雨很快會飄來,於是抓緊趕著馬車往丘陵之上的村莊行進。
搖搖晃晃的窄體馬車車廂裡氣氛曖昧,勞拉坐在後排正緊緊的盯著對面倒座上侷促不安的昂泰拉。這馬車畢竟是低檔貨,後車軸上面只有一組木轅作為減震,因此走起郊外的土路來十分顛簸。雖然這車廂不大,但好歹前後都是能坐下兩人的座位。可身形巨大的昂泰拉一個人坐在前座卻顯得非常擁擠,加上車體搖晃他只能儘量的叉開腿,雙手抓緊兩邊座位的扶手儘量保持平衡。
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姿勢在勞拉的角度看起來,彷彿是昂泰拉對著它張開了懷抱一樣。此刻狹窄的車廂內,勞拉早已被昂泰拉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汗味燻得瘙癢難耐,這種極富雄性氣息的味道令她興奮異常。她現在多麼渴望路上有塊大石把車子顛起,好讓她借勢倒進對面猛男的懷中。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那麼直接,不然會嚇到對面這頭‘黑犀牛’的。
於是她偷偷褪掉高跟鞋,輕輕抬起腳不經意的用腳尖去勾昂泰拉的小腿。可是昂泰拉卻跟一尊雕塑一樣根本不為所動,甚至收回了雙腳還把臉扭向了車窗外。這下勞拉有點不高興了,但她還是有耐心的。因為今晚她有整整一晚的時間來慢慢拿下這頭‘黑犀牛’。
於是勞拉不再主動用肢體去挑逗昂泰拉,她開始詢問起昂泰拉的身世起來。“我親愛的黑哥哥,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啊?居然能生得這麼偉岸?”勞拉問道。
昂泰拉起初不想回答,就裝作聽不懂尼爾蘭語似的裝傻充愣。可是這可沒逃過勞拉的法眼,見昂泰拉不肯作答勞拉就自己說道:“我看你胳膊上背上滿是傷痕,有些是刀傷箭傷,可有些卻是鞭傷。我小時候在佔西長大見過很多芒克雷農奴身上也都有這種傷痕,想來你以前也是這樣的苦命人吧?”
昂泰拉依舊不說話,勞拉於是繼續說道:“嗯,看來你是聽不太懂尼爾蘭語的,可能是我的佔西口音太重了吧。沒關係,我只管假裝說,你只管假裝聽就好了。”說著勞拉退掉了肩上披的綠色紗巾,露出了青色絲綢長裙下的結實肩膀。
勞拉笑了笑苦笑道:“你也覺得我這身荷葉邊肩帶兒的長裙有些土氣吧?反正我知道名利場上的那些貴婦人們總是背地裡嘲笑我土氣。可她們不知道,我是有更不想讓她們看到的東西。”說著把左肩的衣帶往下拉,昂泰拉以為勞拉要露肉誘惑他,趕緊把頭轉向另一邊。
勞拉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瞧你被嚇得!我是讓你看看這個。”說著把渾圓的肩膀露出來展示給了昂泰拉。昂泰拉一看立刻就認了出來,在她鎖骨與肩頭之間,也就是裙子荷葉邊肩帶正好掩住的位置,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藉著月光細看分明也是一道短短的鞭痕。
昂泰拉很是驚訝,他並不知道勞拉的出身,只是覺得這個本地尼爾蘭人貴族小姐顯得與其他貴族小姐有點不一樣。感覺她總是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可沒想到她還有這麼隱秘的故事。勞拉又拉上了肩帶說道:“是的,你沒看錯,這也是鞭傷,所以別問我是怎麼認出鞭痕的。我也曾經是個苦命的孩子,只是後來感謝上主的安排,人生大起大落才讓我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勞拉繼續說道:“我幼年時父親遊蕩在外,母親獨自靠給人縫補撫養我和弟弟,所以家境十分貧寒。有一年佔西遭遇水災,糧食貴得離譜,我和弟弟差點餓死。母親沒辦法就我們賣給了奴工販子,她並不是不愛我們,只是她實在沒辦法養活我們了,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