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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同學了。
她來到麵館裡,什麼事都不去幹,只是靜坐在桌子旁邊,等待著吃頓飯,簡單地說幾句家長裡短的話,就又走了。
喬晨光總是關切地問她有錢沒有了?
她有時說有的,有時她說沒有了。
說沒有錢的時候,喬晨光便給她一些錢,數都不數一下,看來是不要她償還的。
誰能有如此關係的同學呢?
這回來到麵館裡,喬晨光看她心情好像不舒服的,就問她沒事吧?
她笑了笑說,沒事的,心裡感到煩躁,也許是學習壓力太大了吧?
喬晨光又安慰她,學習上的事情就把她煩成那個樣子,她現在是大學生的,哪裡像是上高中時那種學習情況了?
他看見那麼多的大學生,沒有看出他們有多煩躁嘛?
他們個個喜氣洋洋的,好像他們來到學校本來就不是學習文化知識的,而是來享受幸福生活的。
劉春怨說那隻能說明他太不理解當代大學生,特別是女大學生,他更是不理解的。
她們的理想、學識、道義、內涵、交友的方式、做人的標準都是與眾不同的,要比社會上任何一類人都要高遠深厚得多。
喬晨光覺得她是故意說給他聽的,顯然把他從他們這類大學生身邊排斥出去了。
他不知道他用什麼樣的方式、語氣、態度和她交談的,他覺得她總是那麼高高在上,並沒把他看在眼裡。
她只是打著同學關係的旗號與他交往的,從而從他身上獲取她最想要的東西罷了。
夏芹不止一次地問過他與她三姐的感情問題。
他無法用合適的話語給她說明白。
夏芹也分析過她三姐的個性,她是一個怨恨過去、怨恨貧窮、怨恨現實的特殊的女人,在她心裡沒有多少東西令她長久喜歡的。
她像她父母給她起名字的時候,就知道她的脾氣和個性了。因此,他就不想再從她這裡瞭解任何情況了,後來她也很少來這裡了,關係和感情漸漸變得淡漠得多了。
既然她說她的煩惱來自於學習,那他就不懂大學生的學習情況了,他是無法幫助她擺脫她自身的煩惱了。
他所能提供給她的最大幫助也僅僅侷限於在經濟方面給予一定程度的援助罷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如此。
雖然他很想在更多方面幫到她,但現實情況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不過能夠在經濟上給予她支援,對他來說已經是一件非常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因為這至少可以讓她在生活上少一些壓力和負擔,可以更自由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且透過這種方式,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對於她還是有一定價值和意義的。
儘管這種幫助可能微不足道,難以滿足她的慾望,但它確實存在著,併發揮著積極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