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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玥凌等人北上之行並不順暢,但磕磕絆絆的也行進了大半路程。
沒有姬叢的那群人跟著,倒是自在了很多。
花婉清依舊每夜蹲在屋頂上吹長久吟,雷打不動。
一到這個時間,眾人的耳朵便苦不堪言。
說實話,花婉清吹笛子的水平真的不怎麼樣,不然姬玥凌也不會聽了好一會才認出這個旋律。
花婉清當上花魁確確實實就是純粹的靠臉。
笛聲的悠揚是沒有的了,只有幽怨。
姬玥凌對著屋頂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實在忍不住了。
“你是不是失戀了?”
“你怎麼知道?”花婉清理所當然的反問。
姬玥凌表情一言難盡,“你那笛聲都怨氣沖天了。”
花婉清毫無擾民愧疚感的“哦”了一聲。
她問姬玥凌:“說說你跟雲詩塵是怎麼確定彼此心意的?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姬玥凌灌了一口酒,思考著該怎麼回答這兩個問題。
最終還是老實回答。
“我們沒有確定彼此心意。我跟她表白了,但她沒有回覆我。”
只有姬玥凌單方面跟對方表達了心意,而云詩塵是否喜歡自己,姬玥凌不確定,她只是有這種感覺罷了。
花婉清吃驚道:“不會吧?這姓雲的也這麼渣嗎?”
姬玥凌一聽,不高興了,“我師姐才不渣,她對我可好了。”
“喜歡就說喜歡,不喜歡就說不喜歡,不回覆是幾個意思?這不是在吊著人嗎?”
花婉清不理解,就像她也不理解上官玉莧的反應一樣。
她也是跟上官玉莧表白了,當時上官玉莧是拒絕的,但回頭又跟自己睡了,睡完又跑,然後又一直躲著她。
其實,從反應來看,對方對自己明明是有情的。
雲詩塵很明顯也是對姬玥凌有情的,不然不會趟這趟渾水,更不會為她演奏什麼《長久吟》。
哪怕她不瞭解更多細節,單這兩點,以她對雲詩塵的瞭解,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姬玥凌低頭晃著小酒壺,道:“你我皆不是她,又怎麼知道她心裡在顧慮什麼?”
她站起身,繼續道:“每個人身處的環境不一般,所思所想也不一樣,正如我,哪怕知道自己的心意,即便她回應了我,最終我們也還是要分開,因為我們都有彼此傾盡一生也要完成的事要做。”
“感情於我而言,過於奢侈,不求長期擁有,只求不留遺憾。”
花婉清聽完姬玥凌這番話,若有所思。
是啊,每個人對於感情的觀點都不一樣,有些人,感情對於他們來說只佔生命中很小的比重,當感情與她看重的東西起衝突時,就會被放棄。
上官玉莧也是這樣的人吧。
可花婉清也只是要她接受自己的感情就行,又沒讓她放棄什麼,為什麼她明明是喜歡的,卻仍是不肯接受自己?
花婉清還是想不通,於是,第二天屋頂上傳下來的笛聲更幽怨了。
風平浪靜兩日後,一行人只要穿過一個峽谷,便可到達大齊北地的一個樞紐重鎮——燕川。
姬玥凌一行所有人都換上了甲冑,防護做得滿滿當當的。
想也知道,峽谷之地最適合埋伏,想全須全尾的透過,很難。
姬玥凌等人也在為此犯愁,之前也考慮過繞路,但是繞路的代價太大了,別處也有兇險之處,還不如選擇突破這裡,還能節省不少時間。
正苦惱之時,花婉清帶來了好訊息,她的人有與當地人熟識的,瞭解到有條捷徑可以悄悄透過峽谷。
姬玥凌問道:“此人可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