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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張翔這樣的已婚人士,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塞瑞告訴我,遭遇婚外情最重要的就是蒐集證據,雨瑤就是負責替我幹這項工作的人。
首先,以期貨業務為由,我把張翔約到一家酒店會面,再推託去不了,讓雨瑤代為出席。讓她故意靠近張翔做一些親密動作,我趁機抓拍幾張照片,照片只要交到張翔的妻子手裡,就足夠讓他付出代價了。
對雨瑤如此妖嬈的一個女人來說,對付張翔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我坐在酒店的角落裡,把帽簷壓得很低,把手機的鏡頭對準他們的桌子,在順利拍了幾張照片後,我還錄了一段影片,沒等他們倆的會面結束,我就給雨瑤發了簡訊,先一步離開了酒店。
我知道奈美一定在家裡等著我,也一定編好了騙我的理由。我發自內心希望奈美的謊言能夠讓我相信,卻又不甘心被欺騙,就在這種自我矛盾的心情中,我躊躇了一路,想著要以怎樣的表情去面對奈美。我戴上耳機,手機裡的音樂聽起來都那麼悲傷,甚至有一點點絕望。不知不覺,我在街上遊蕩了幾小時,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
奈美在沙發上睡著了,手裡握著遙控器,電視裡播著乏味的連續劇,屋子裡靜悄悄的。
&ldo;你回來啦。&rdo;奈美從沙發上慢騰騰地坐了起來,關掉了電視機,揉了揉痠痛的脖子,&ldo;快來幫我揉揉,我的脖子好像抽住了。&rdo;
她的語氣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我繞到沙發後,替她按摩起來。好像是睡沙發的姿勢不對,落枕了。
&ldo;奈美,你認識張翔嗎?&rdo;我忍不住問道。
&ldo;不認識。&rdo;奈美閉著眼,十分享受,我的按摩手法她還是很滿意的。
從她的語氣裡我找不出破綻,開門見山道:&ldo;你的那隻包是誰幫你買的?&rdo;
&ldo;什麼誰幫我買的?&rdo;奈美睜開了眼睛,&ldo;我自己買的!&rdo;
&ldo;你哪來的錢?&rdo;
奈美聳著肩膀,不讓我再繼續按摩了。
&ldo;錢是我媽給我的,你管得著嗎?&rdo;
&ldo;這幾天你根本就沒見過你媽。&rdo;
&ldo;你調查我?&rdo;
&ldo;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麼怕我知道!&rdo;
&ldo;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呀!&rdo;奈美站了起來。
&ldo;攔住她。&rdo;是塞瑞的聲音。
我害怕奈美又會徹夜不歸,聽從了塞瑞的建議,一把拉住了奈美的胳膊:&ldo;你又要去哪兒?&rdo;
&ldo;要你管!放開我。&rdo;奈美重重推了我一把。
&ldo;她是你的妻子,你當然要管。&rdo;塞瑞在我耳畔說道。
&ldo;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誰管!&rdo;我重複道。
&ldo;那我就和你離婚!&rdo;奈美朝我吼道。
&ldo;她出軌,所以要離婚。&rdo;塞瑞說。
&ldo;你外面有男人了吧?!&rdo;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在抖。
&ldo;神經病!你快放開我,你抓得我好痛啊!&rdo;
&ldo;不可原諒!不可原諒!&rdo;塞瑞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就像一個小學生的複讀機。
我的怒火被慢慢點燃,犯錯的人明明是她,為什麼卻可以在這裡理直氣壯?
&ldo;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rdo;我把渾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