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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之後,他眼中戰意前所未有的高昂。
“再來!”
綁——
“再來!”
……
被裡包恩誇讚多次的反射神經在時淮面前彷彿都失去了作用,山本武不斷重複著站起和被擊垮的動作。
到最後,總是活力四射的天然黑終於也像死豬一樣癱倒在地板上。
“呼……果然……”
死豬癱的山本武扭了個頭,看向站在一旁連氣息都沒亂的時淮。
開口剛欲說點什麼,就被一旁帶著哭腔的聲音打斷了。
“嗚嗚嗚……這才是最強無敵的劍道,太帥了,老頭子我出息了……嗷!”
可惜持田劍介還沒哭訴完,又被屋裡飛出來的拖鞋拍了個正著。
“嚎什麼嚎?吵死了!”
聽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老爺子最起碼還有五百年。
持田劍介聲音小了點,但還是拿著個小帕子擤著鼻涕:“還說什麼離經叛道,我就說我畫的圖紙還有選材沒問題嘛……”
啪!
又一隻拖鞋飛來,持田劍介徹底不說話了,指著時淮的手示意他把劍拿過來。
接過劍後,持田劍介將劍身拔出一截,看著無瑕的劍身心疼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時淮看著他的表情疑惑道:“我不拔劍,他抑鬱了?”
可能是受了持田劍介的影響,時淮也不知不覺中開始以“他”來稱呼自己的佩劍。
,!
持田劍介將劍收入劍鞘,幽怨地看了時淮一眼:“這倒不是。”
他能看出時淮和笛卡爾門之間的羈絆在不斷加深,而且光看那一段劍身也能知道時淮把他保養得很好。
“但是!”他指著坑坑窪窪的劍鞘,“你這樣和讓他穿著乞丐服裸奔有什麼區別?”
誰會閒著沒事老用劍鞘跟別人對打啊!
“我精心雕刻的花紋都變形了啊啊啊啊啊混蛋!”
面對持田劍介的按頭怒吼,時淮難得沒有賞他個過肩摔,而是心虛地移開視線。
可是劍一出鞘,沒人壓著點,他會忍不住興奮起來的。
好在內屋休息的老爺子不會放任自家小子在外面發瘋,梅開三度來了個遠端物理降噪。
最後,持田劍介只能放下劍,將臉上的臭襪子丟出去,洗了個手之後又捧著笛卡爾門進了深處的小黑屋。
不久,小黑屋裡傳來了丁零當啷的聲音。
已經恢復了一點體力的山本武坐起身:“那傢伙原來這麼有趣啊。”
“嗯,前輩他對劍格外執著。”時淮有些不習慣地摸了摸空蕩蕩的腰側。
也不排除他對耍帥格外執著。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向山本武。
“你剛才想說什麼?”
“沒什麼。”山本武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再次躺了回去,“只是沒想到你原來這麼厲害啊。”
以前他躲避時淮的時候總是遊刃有餘,雖然知道那時候時淮是在陪他鬧,但沒想到兩人之間會差這麼多。
完全看不到極限。
其實也挺不錯的,畢竟時淮生氣時候的爪子從來不會真的抓到他。
看著自始至終絲毫不見疲態的時淮,山本武握緊拳頭,無奈地笑了:“還是好不甘心啊。”
被裡包恩直言自己幫忙其實是拖人家後腿,是個人都會不甘心的吧?
“你的指環,是雨吧。”
身側傳來稀疏聲,山本武側頭,就見時淮以同樣的姿勢躺在了自己旁邊。
他下意識摸了摸掛在脖子上的半枚指環:“好像是。”
雨,細數著戰鬥歷程,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