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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染織。回國後,一度迷於佛學,曾去寧波天童寺“皈依佛門”,想當和尚,據說,他怕在頭上燙九個香記,只好拜別了師傅弘筏大和尚,回到現實世界來。1932年舉家移居蘇州網獅園,潛心作畫。1940年後用了兩年半的時間,對於我國敦煌洞窟,逐個整理編號,進行臨摹,豐富了繪畫技法。1948年遷居香港,後又旅居印度、法國、巴西等國。1978年定居臺灣,1984年4月病逝於臺灣,享年84歲。
張大千不但在繪畫上妙筆生花,在女色上也毫不遜色,曾經在旅居朝鮮期間,就有過他的一段風流佳話,那是關於朝鮮藝伎春紅。
春紅是朝鮮“伎生學校”畢業的“伎生”,相當於日本的藝伎。張大千原本就對日本藝伎情有獨鍾。這個受過專門訓練的15歲姑娘不但能歌善舞,而且會做詩填詞,當時平壤“日本三菱公司”盛情款待張大千,就約了春紅去侍酒,張大千一見鍾情,愛得不得了,便將她要了來。
春紅也對中國這位大畫家、滿嘴長鬚的風流客芳心迷惘,親密異常,她天天去旅館看大千作畫,還為他侍奉筆硯,嬌滴滴,情依依,更使得大千樂不思蜀了。
但是兩人言語不通,只能以漢字或者是圖畫來交流,他曾為春紅作過不少詩,其中有一首就是張大千在旅館中向春紅示愛時而作,詩云:
盈盈十五最風流,一朵如花露未收。
只恐重來春事了,綠陰結子似福州。
這首詩中飽含了張大千對異鄉女子春紅那種“紅顏翩翩嬌柔濃”的由衷情感,那一刻,他的心中除了這朵貌美芳華的花別無他物,他的頭腦在這一段時期都被這份狂熱的愛情所佔據。
於是,嬌滴滴的春紅同張大千整日如膠似漆,形影不離,活像一對天上下凡的鴛鴦,雖然他們之間有18歲的年齡差距。
春紅天生的一雙巧手,畫的一手如閨中秀的蘭花。她不揣冒昧為大千畫蘭求證,大千有題詩道:
閒舒皓腕似柔翰,發葉抽芽取次看。
前輩風流誰可比,金陵唯有馬香蘭。
兩人的纏綿可見一斑,作為一個朝鮮伎生,春紅的身世自是不堪一提,她與張大千的風流也不過是一時之歡,張大千在風流中展現著自己的才華與英姿。
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據說這一段戀情,曾傳回國內的家中,張大千的第一個妾黃凝素知道了,曾寫信質問。張大千一不做二不休,立即將他與春紅的合影寄回家中,並附詩云:
觸諱躊躇怕寄書,異鄉花草合歡圖。
不逢薄怒還應笑,我見猶憐況老奴。
依依惜別痴兒女,寫入圖中未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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駒子——《雪國》(1)
川端康成的著名小說《雪國》描述了島村和駒子的一段戀情,塑造了藝伎駒子的美好形象。
《雪國》的情節其實極為簡單,就是一個有婦之夫來到異鄉尋歡作樂的故事。主人公駒子給島村留下的最初的印象也是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潔淨,“女子給人的印象是潔淨的出奇,甚至令人想到她的腳趾彎裡大概也是乾淨的,島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由於剛看過初夏的群山的緣故。”
當島村第二次為了見駒子來到雪國,在一個雪後初晴的早晨聽駒子彈三味線時,他眼中的駒子有了微妙的變化,“玲瓏而懸直的鼻樑,雖顯得有點單薄,但雙頰緋紅,很有朝氣,彷彿在竊竊私語:我在這裡呢。那兩片美麗而又紅潤的嘴唇微微閉上時,上面好像閃爍著紅光,顯得格外潤澤。那櫻桃小口縱然隨著歌唱而張大,可是很快又合上,可愛極了,就如同她的身體所具有的魅力一樣。在微彎的眉毛下,那雙外眼梢既不翹起,也不垂下,簡直像有意描直了似的眼睛,如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