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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暗處一個行色匆匆、穿著奶孃服飾的人左顧右盼的走出來,見四周無人,她摟緊懷裡的娃娃,欲帶著她一路離開天機山莊。
針腳緊實的布鞋跨過高高的紅門檻,然後沒有任何停頓的奔著幾百米開外的懸崖邊跑去,直到視野裡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
“單大俠,小姐我已經給你偷出來了,你答應我的......”
“呃!”
黏稠的,帶著腥氣的液體從身體流出,溫熱的血色噴灑在她懷裡抱著的娃娃的臉上,娃娃受驚的睜開眼睛。
“奶孃?”
“奶孃睡覺了。”
回答娃娃的是一道熟悉的男音。
堅實的臂膀把快要跌落在地上的娃娃抱起,披風一揮,遮蓋住娃娃看向地上的視線,男人捧著娃娃的臉,面色柔和的問:“大寶,看看我是誰。”
娃娃遲鈍的眨了眨眼:“...舅舅?”
男人搖頭,笑著說:“不是舅舅,我是大寶的爹。”
————
“少主,您今天的功課完成了嗎?”
“滾!”
“好嘞。”
白皙的耳朵動動,聽見那人離開的腳步聲,我靠在樹上悠悠的打了個哈欠。
張開手,數了數,原來距離老不死的把我從安樂窩裡偷出來已經過了五年了啊。
“沙,沙,沙——”
陽光撒落,溫暖的光線穿過女童手指間隙,打在遠處來人的臉上。
先到的是聲音:“承跡,為父聽說你又胡鬧了?”
我抱臂,語氣嘲弄:“呦,您還知道您是我父親呢?”
燙著精緻小卷的男人眉頭跳跳,似是想要開口訓斥,但最後到底將兇狠的語氣壓下,溫聲開口:“等到為父的大業...”
“不用!”我徑直打斷老不死的話,然後煩躁的擺手道:“天天說,天天說,我都聽膩了!”
男人走到樹下,負手而立,微微仰頭看著自己躺在樹上的女兒,緩緩開口道:“...大殿就要建起來了。”
“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敷衍的附和道。
實則暗地裡卻撇嘴,這就是我說我是被老不死的從安樂窩裡偷出來的原因了。
別看我被人稱為“少主”,就會住在超大,超豪華的宅子裡。
但實際上,拜面前的老不死單孤刀所賜,我目前住在山裡,一座非常孤僻,非常孤僻的大山裡。
據和我一起長大的同齡人說,在我來之前,他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拔步床,什麼叫做衣櫥、書案、茶几......
而且啊,明明大家差不多是同吃同住來的,但就我總是覺得枕頭高了,床太硬了,衣服太扎人了。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在來到這裡之前,我曾經真的住過一棟超大、超豪華的宅子裡。
......不談這個了。
想到老不死的每回回來都會帶著大批的金錢用以修建萬聖道道壇,我朝他伸手:“來的時候小姑給你發錢沒?給我一點。”
老不死的避開我的視線:“...咳,為父在外應酬、上門拜訪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時,總是要花錢的。”
哈,我都氣笑了。
從樹上跳下來,我頗為無語道:“真是的,你一個破劍客要送什麼禮?不會是揹著我養其他的小孩了吧?”
老不死的聞言態度一僵,然後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安撫道:“承跡,你是我最驕傲的孩子,根骨、天賦、學識……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我扭開身子,根本不吃他那一套:“那你還讓我跟你仇人姓?我想叫單承跡,而不是什麼李承跡!”
老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