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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且點點頭。
「就是他們為什麼叫你且哥?你很牛嗎?」
江以夏發誓自己真的只是單純的詢問,但是這個「你很牛嗎?」說出來就非常有挑釁的意味了。
王且露出一個笑,明明都是笑江以夏硬生生從裡面看出了殺意(並沒有。
「我很牛,因為我就是屬牛的。」
江以夏根本不按理出牌:「你23歲了?」
「不對,我25歲了。」
王且也認真與她討論起年齡,彷彿他們倆一開始就是講的年齡話題。
江以夏感覺自己名偵探上身:「那你就不是屬牛的。」
「跑題了大哥。」旁邊也很好奇的廖越,都想給自己這個永遠關鍵時候掉線的師妹一柺子。
敏銳地感覺到師兄的蠢蠢欲動,江以夏挪了挪椅子然後警告:「別碰我。」
廖越非常心虛地收回手,然後扯出一個笑:「那麼緊張幹嘛,我又不打你。」
【笑死豬都不信,看來廖越想揍熊孩子了】
【大熊孩子揍小熊孩子】
【王且快說啊,我也想知道!】
王且在開完玩笑之後,說了他今晚說過最真誠的話:「其實就是很樸素的原因,因為實力強就被注意到了。」
可這真誠的話卻換來夥伴的:「要不是你是我隊友,我也想打你。」
王且不敢相信,這居然是自己隊友說出來的話:「當時不是你非要和我組隊初舞臺的嗎?難道不是看出來我比較強?」
「啊,」陳默回想了一下,「因為我們長相都是可愛掛的,我以為你會選一個可愛的舞臺的,沒想到誤入賊船。」
「我這是賊船嗎?」王且不可置信地反問。
陳默更不可置信,他都不知道王且哪來的自信:「這不是嗎?」
看著從臺上內訌到臺下的甜心爆炸,江以夏很惆悵,還是沒搞懂對方為什麼被叫且哥?
第9章 最後的隊伍
徐遠柏數了出場的隊伍之後,垂頭喪氣:「我們居然真的是最後一組表演的。」
「壓軸出場不是更能證明我們的實力嗎?」
魏逸思表示不解,剛來的時候他就是充滿雄心壯志的,現在依舊是這樣,中途那麼多人的表演都沒有打擊到他的自信。
反而因為江以夏也來了,他現在更激動了。
徐遠柏更焦慮了:「本來是有一點沒信心,發現你是個文盲之後就更擔心了。」
「你才是文盲呢,我安慰你你還說我是文盲。」在前往準備的路上魏逸思還在為自己的,好心沒好報憤憤不平。
徐遠柏都不想理他了,但是為了他接下來耳朵的短暫清靜,他還是解釋了一下:「壓軸是倒數第二齣場的,不是最後一個出場的。」
「對,我們隊才是壓軸。」正在熱身的商雙搭話。
看著聊著聊著就湊到別人隊裡一起熱身的魏逸思,徐遠柏繼續往邊上走了走,選擇離他更遠一點。
魏逸思在前面那個隊伍離開後,又慢悠悠湊回徐遠柏的身邊。
徐遠柏感慨:「你沒和人家一起上臺,也是奇蹟。」
原本只是內涵一下對方的話,沒想到魏逸思的第一反應是尬笑:「差點,被化妝師小姐姐攔下來了,不然丟臉就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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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小時,江以夏已經神情恍惚了,是什麼支撐她認真觀看並且分辨這個人到底要在哪個班,是職業道德。
但是職業道德歸道德,身心疲憊的江以夏還是忍不住悄悄問廖越:「到哪了?」
廖越快速往後看了一眼之後,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最後一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