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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瞼,趙胤不自在的將目光,落向子鶴放在桌上的雙手上。
藥膏已經晾乾了,他又幫子鶴纏好繃帶。
前世記憶裡,子鶴哪怕孩子時期,都沒有這樣乖過。
乍著雙手在桌上,搞的一身傷,可憐巴巴又混不在意的笑吟吟坐著,又聽話,又讓人心疼。
如果上一世,這傢伙能有這樣的脾氣,又怎會……
趙胤想到這裡便停下了思緒,很多事情沒有『如果』,但沒關係,好在還有這一世。
上下檢查了下子鶴手肘、手心和臉上的傷。
確定都處理好了,趙胤站起身,將傷藥裝到小袋子裡,塞到子鶴手裡,他道:
「先放你那兒,明天早上我再過去你那兒,給你換藥。」
「好呀。」子鶴嘻嘻笑著,手臂僵硬的支著,瞧著不像摔傷,誇張的簡直像骨折。
李倦深和周山都已經到了,周山正帶著人在馬路上將倒在地上的人抬上警車,估計要先送去醫院。
李倦深跟周山簡單說了幾句話,就朝著路邊的便利商店望過來。
趙胤和子鶴正好出門,兩方擺手打過招呼,趙胤在銅甲屍前彈了個響指,那銅甲屍便又跟著趙胤隨行而前。
「你們倆怎麼樣?沒事吧?」周山越過李倦深,關切的問趙胤。
說是問他們倆,實際上只關心弟弟一人。
「我沒事,他受了些皮肉傷。」趙胤答。
周山只掃了子鶴一眼,便收回目光,所有動作都在說:誰關心這玩意的死活了。
「我沒事,不用太擔心我。」雖然周山全然不在意的樣子,但子鶴還是不尷不尬的調侃了一句。
周山便又掃了子鶴一眼,仍然沒能說出一句關心話。
子鶴撇了撇嘴。
待李倦深走上前,他立即裝作撓耳朵的樣子,將纏著繃帶的手舉到面前——
特別顯眼,只要是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子鶴受傷了。
結果李倦深的視線就那麼……直愣愣穿過子鶴,看向趙胤身後跟著的孝衣男人,並認真問道:「這人誰啊?」
子鶴磨了磨牙,陰笑道:「新室友。」
李倦深皺起眉,他身份特殊,子鶴怎麼還往家裡帶身份不明的人?
「可靠嗎?」李倦深歪頭想從銅甲屍戴的大帽子底下,看清銅甲屍的長相。
子鶴卻上前一步,擋住李倦深的視線,神秘兮兮道:「回家再說,到時候讓你倆好好親近親近。」
「?」李倦深疑惑的挑眉,更好奇了。
趙胤瞄了子鶴一眼,見子鶴雖然看起來慘兮兮的,但還有心思逗李倦深——看樣子也不那麼疼。
「我跟你們說下今天的事兒吧。」趙胤一句話便吸引了周山和李倦深的全部注意力。
周、李二人的效率都很高。
回程周山將他的吉普給李倦深開,他則隨警車離開。
周山將襲擊子鶴的人帶走後,李倦深那邊立即調了人對犯人進行了單獨提審。
還沒到家時,李倦深那邊的同事,已經查出了犯人的身份。
「是餓鬼道譚山市分壇之前的教眾,漏網之魚。」
李倦深說罷,將手機揣回褲兜,路燈轉綠,他緩慢踩下油門。
4人下了車,李倦深鎖好車往外走時,不時回頭朝著跟在趙胤身後的孝衣男人打量——他總覺得,那人怪怪的。
一直戴著帽子,也不說話,穿著一身晦氣的喪服,陰森森的。
而且……走路和上車的姿勢,都特別……僵硬古怪。
他莫名有股不好的預感。
「早上我得到訊息,說是分壇壇主喬棟回譚山市了,不過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