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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有個小鬼,還有個丫頭。你弄輛車把他倆裝進去,時間長了就著涼了。你們從南門走,不要回頭。”
秦石張了張嘴,最終卻只道:“是,老爺。可老爺命我們去何地呢?”
“何地?”秦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龍丘從此再沒有劫王府,本仙再也不是你的劫王。你們願意去哪就去哪吧。本仙懶的管了!”
“這...”
正當秦石猶豫的當口,秦天將手裡的錫酒壺交在老僕的手中:“這酒壺隨我多年,眼下你帶上。有它,這一路上應該沒什麼人敢為難你們。另外,你等等,給那個小鬼,把那條槍帶上。”
“那條槍?”秦石一愣,隨後大驚道:“老爺,那條槍?該不會是那條槍吧?!老爺,萬萬不可!那條槍給他了,您怎麼辦?!”
“哈哈哈哈!”秦天朗聲笑道:“亂世之劫,就由我秦伯龍開始吧!本仙今日要會會老朋友,老石,開門!”
“老爺,這槍可萬萬...”
“開門!!!”
......
厚重的黑漆色大門吱呀吱呀的一點點敞開。隨著刺骨的寒風,天地間的殺氣透過門縫猛地撲面而來。天空中黑雲翻滾,映襯著被白雪覆蓋的龍丘北城。就在這黑白之間,滾動著一團紅色的火浪。
映入眼簾的,是一排火紅色戰馬。戰馬暴躁的用前蹄踢打地面上的雪,只要騎手一鬆手,就要如同火山迸發般吞沒眼前的一切。每匹戰馬上的蠻族騎手都瞪著如惡狼般的眼睛,他們緊緊勒著韁繩,似乎韁繩的另一頭不僅僅是暴躁的戰馬,也是地獄中的另一個自己。每名蠻族騎手的手中都託著一柄長杆紫鋼狼牙棒,映著寒光,就好象火山迸發前滾動著的狂暴火焰。
這是蠻族唯一一支精銳騎兵,“血玫瑰”,劫王默默唸道。
在這支騎兵的正中央,是一名身材非常高大的騎手。騎手光著頭,身上裹著一件不知從什麼動物身上剝下來的,紅色的皮袍。他袒露出半邊黝黑的胸膛,胸膛上面是一個圓形的火紅色紋身,彷彿北國的寒冷也要為此退讓三分。他胯下是一匹火紅色的高頭大馬。與其他戰馬唯一不同的是,這匹馬四個蹄子卻是雪白,格外的漂亮。
這騎手與其他人不同,他安穩的端坐在馬上。彷彿萬年不動的石礁,任憑紅色的火浪如何拍打,卻始終不能再前進半分。
“如果把整支“血玫瑰”比作一匹狂躁的烈馬,那麼蠻王慕雷烈就是這匹烈馬唯一的韁繩。”大嬴四神將之四的狐將沈達曾如是說過。
青袍中年人扶著硃紅色的盤龍柱,神情漠然。
“秦伯龍!”慕雷烈右手握拳,猛地向右水平擊出。如果在他的右方有一塊磐石,那麼這一下應該可以將這塊石頭擊的粉碎。
早在十年前,這個名字在整個龍丘,乃至在整個青州,是無敵的代名詞。青州龍槍,龍丘槍王,大嬴四神將之首,龍將。無論哪一個名號,都能在出現的一瞬間讓每一個敵人聞風喪膽,望風而逃。有人說其實大嬴朝的皇帝本來就應該是龍將,就應該是他秦天秦伯龍。只可惜,有這樣想法的人早已不存於這個世上了。
現如今,只有龍丘城北終日買醉的劫王,卻再沒有龍將。
人們總是健忘的。
秦天看了看慕雷烈,知道這是蠻族特有的禮節,於是也學蠻王一樣,將右拳向右懶洋洋的平伸出去,算是還了禮。
應該好久沒活動了,隨著這一拳,秦天重重打了個酒嗝。又似乎是因為沒有站穩,曾經的龍將便一不小心一個趔趄,歪倒靠在了門旁硃紅色的盤龍柱上。
慕雷烈皺了皺眉頭,收回拳,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語說道:
“秦天,本王眼中英雄沒有幾個,你算是其中之一!”蠻王的聲音如同滾雷一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