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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熱將盡、秋風蕭瑟。
宋思媛穿著時興風衣坐在城門樓裡,橫波目掩藏進茶色墨鏡,緊緊盯著城門下的九流百姓。
李德標託著茶盤站在身邊,像個哈巴狗似的點頭哈腰:
“宋小姐,自從宋秘書上次教訓過小的,我們可不敢再這樣了,你看,這些商販和保安團相處得多融洽,整個一警民交融魚水情啊”
“您要有什麼訓示,直接讓下人來通知就好了,何必要您這金尊玉貴的身子跑來吹秋風兒呢。”
宋思媛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墨鏡下的眼睛微微不滿:
“李隊長,我今天來不是找你麻煩,只是想接個朋友。”
“呼”
李德表一聽說不是找他麻煩,長撥出一口氣,擦了擦腦門的汗,眼中的慌張一掃而光。
“那…那您忙,我還得去警務室呢。”
李德標把茶盤放在桌子上,趕緊灰溜溜逃走,墨鏡下,宋思媛嘴角勾動一絲微笑。
她正想喝茶,城門遠處揚起沙塵,那匹肥碩小黑馬嘶鳴而至。
“喂,這裡!”
宋思媛站在城樓上大喊。
“哥,她就是你說的那記者,看起來也沒你說的那麼好看啊!”
嶽二炮嚼著草根,不以為然。
“隔著城門樓你能瞅見啥,等見到她再說。”
嶽觀潮不理會弟兄抱怨,一鼓作氣跑進城門,這一次,倒是沒人攔著他看證件了。
踏步石階、邁上城樓。
嶽觀潮接近半月再次見到宋思媛,她少了初見時的嬌媚,那駝色風衣讓她產生出知識分子的溫文儒雅,倒是更合他口味了。
“你們怎麼現在才來?”
距離送信已經過去兩三天,宋思媛還以為信件寄丟了,她想著以嶽觀潮雷厲風行的個性,兩天之後還不來,肯定是出了問題,她其實已經打算去鷹嘴坪找他。
“我得幫著我二叔把事情料理完才能來,這不,還帶了一個拖油瓶。”
嶽觀潮把自家弟兄從身後亮出來!
“這是你親弟弟?”
宋思媛看向嶽觀海,他的個頭比嶽觀潮要低半頭,麥色面板勻稱偏白,渾身分佈薄薄肌肉,板寸頭、單眼皮、雖不比嶽觀潮精壯結實,五官倒也端正明朗,只是…看著年紀不大!
“那當然不是,這是我二叔家小子,從小當親弟弟養。”
嶽觀潮正想摸他後腦勺,被嶽二炮一把躲開。
“這就是思媛姐?”
嶽二炮看到宋思媛摘下墨鏡,這才感覺出她的美。
如果把樓雲賢的美比作花魁般的張揚熱烈、明豔動人,那麼宋思媛的美明顯是閨秀才女、雍容嫵媚,帶給人天然的書香文雅感!
“趕緊擦擦口水”
嶽觀潮叫醒痴痴望著美人兒的兄弟。
宋思媛莞爾一笑:
“好了,你別逗他了,我得趕緊帶你們去福棠班去看看樓雲賢,聽說她今天下午有一齣戲。”
“好,聽戲好。”
一下午見兩個神仙姐姐,嶽二炮感覺他就是隻進了盤絲洞的豬八戒,口水都要流乾了。
她們正準備下城牆,李德標忽然屁顛屁顛跑過來:
“哎呦,這是嶽爺吧,您又來奉天了。”
李德標見嶽觀潮在這裡,臉上雖然笑出褶子,心中卻在盤算,宋思媛等的估計就是這孫子,他敢怒不敢言,只能乾巴巴呵呵幾句。
“您幾位還不能走?”
“什麼事兒,不會還想公報私仇吧。”
嶽觀潮故意揶揄他。
“那…那倒不是,這我哪敢啊,是宋府的管家打來的,說找宋小姐,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