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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河鎮、牌樓外、山道
阿螢一襲白衣裙裳,替宋思媛抱著行李,嶽觀潮看向阿螢,眼裡有著看妹妹的寵溺:
“你確定,不跟我們回去?”
“嶽大哥,我在野河鎮長大去其他地方反而不習慣了,你們不用擔心我,既然阿翁讓老陸照顧我,我正好可以幫他打理野河驛。”
儘管阿螢眸中天真不再,卻多了一絲清澈現實,嶽觀潮知道她已經從悲傷從抽離,心中這才稍微安慰一點。
如果按血緣來說,阿螢可是他在世上唯一的妹妹,只是這女孩始終不知道而已,既然烏碑彌已經封禁了她的記憶,嶽觀潮也不想多此一舉,決定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
“還,那等我們回去,一定會給你來信,江湖再見!”
嶽觀潮咧嘴一笑,帶著宋思媛騎在馬背上,朝阿螢揮了揮手,他轉過頭看向腰間陶罐,用手拍了拍:“阿簡,我帶你回家!”
“嘚兒駕”
駿馬嘶鳴,踏塵前行,他們很快消失在山路!
待他們走後,阿螢回頭走進野河鎮,他回到驛站時老陸正吹著口哨,擦著自己的酒罈子。
只是,這一次的罈子似乎變重了,他一個不留意,酒罈子咔嚓碎在地上。
一扒開碎片,十幾個黃澄澄、金燦燦的金貝殼躺在酒水裡!
“嘿,可惜了我這罈子”
……
興安嶺、鷹嘴坪、村口
三日車馬勞頓,嶽觀潮和宋思媛回到奉天后,距離出鷹嘴坪已經過去七八天,一想二炮的癔症等不得,決定快馬加鞭趕回屯子。
進了村子,嶽觀潮轟隆一聲踹開院門。
這動靜之大,嚇得大黃嗚咽幾聲鑽進狗窩,等看見是他回來了,搖著尾巴蹭來蹭去。
嶽青山正擱菜園裡鋤地,一看是侄兒回來了,沒好氣揶揄道:“不過了,是啵”
“二叔,二炮有救了。”
咣噹,嶽青山的鋤頭砸在地上,老眼閃出精光。
他們倆做賊似的關了正屋門,嶽觀潮拿出竹簍,翻開上面的針頭線腦拿出揹包,嶽老漢開啟一看,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真去巫棺鎮了?”
嶽老漢還以為侄兒替他求來啥治療瘟疫的藥方兒,眼見是金燦燦的祭器,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顫巍巍嘬著菸斗。
“是,我和奉簡、還有另外一個同伴都去了,廢了老鼻子勁兒才把東西扛回來,就想著能儘快把二炮治好。”
還沒說完,嶽觀潮大馬金刀坐進長背靠椅,就著瓷碗海飲一口涼茶,想拿透心涼強行壓下趕路的燥熱。
嶽青山知道自己兒子有救了,滿臉褶子笑開花,蹲在椅子上,比誰都高興:
“哎呀,奉簡那小子也去了,別看他身板兒小可比咱都有能耐,你咋不把他帶回來,那可是咱家的大恩人,俺還想殺只豬,好好招待招待他!”
這話,讓嶽觀潮停下喝茶,他嘆了口氣,低頭把陶罐擺在桌上。
“這不是帶回來了嗎?”
嶽老漢掃了陶罐一眼,笑容隨即僵在臉上。“你說啥,你說啥胡話呢,你可別跟叔胡咧咧,這大活人兒,咋能說沒就沒……”
嶽青山說到最後一個字,自己都怔在原地,巫棺鎮的恐怖,隔著幾十年歲月再次浮現腦海。
“你說真的?不騙叔?”
事到如今,嶽老漢還是不咋相信侄子的話,腦門子全是急的汗珠。
直到嶽觀潮拿出陸奉簡懷錶,他這才不得不接受現實,無力地攤在椅子上!
嶽青山嚇得來不及吃煙,火星子滅了都不察覺,眼神變得恍惚:“那…那咋會突然就沒了?”
“我和奉簡找了奉天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