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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米窩頭!”
嶽觀潮趴在門洞看向遠處,一道虛影越走越遠,他把東西湊近手電,果然是黃澄澄的玉米窩頭。
“怎麼會有人給咱們送糧食,小心有詐。”
烏圖滿回想起唐殿戎的反常,不得不懷疑這玉米窩頭有蹊蹺,雖不至於下毒害命,其他不礙性命的毒藥卻還是有可能的!
“我明白,烏圖滿大爺你是怕咱們被毒死,要不先找東西試試毒。”
嶽觀潮早就料到這一點,從阿螢手裡接過銀針刺進所有窩頭,確定銀針沒有發黑,方才略略放心。
“先彆著急吃,給這些畜生也喂點,看看它們的反應。”
烏圖滿看向牆角旮沓裡的老鼠,嶽觀潮只得每個窩頭都掰下一點丟進鼠洞,牢裡的老鼠並不怕人,它們吱吱亂叫將窩頭吃得一乾二淨。
“可以吃了,出門在外,總要謹慎些。”
烏圖滿見試毒試吃都沒問題,這才放心讓他們開吃。
眾人從進入巫棺鎮開始就沒吃過東西,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嶽觀潮把窩頭分下去後,他們狼吞虎嚥吃得津津有味。
阿螢看到窩頭的樣子,眼中閃過異樣。
“阿螢,你咋不吃啊?”
陸奉簡察覺到阿螢眼眸流出悲慼情緒,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試探問道:“這做窩頭的人,你認識?”
阿螢若有所思掰開玉米窩頭,有顆紅棗煮得酥爛,像一點紅豆沙點綴在上面。
她看向眾人,眼中閃過精光:“我記得小時候我嫌窩頭沒味道,阿爹總是煮紅棗包進窩頭。”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很明顯,窩頭是鍾梁生送來的,宋思媛回憶起黃昏時鐘梁生不忍阿螢傷心的眼神,那絕對不是裝的,她眼中精光一閃:
“如果窩頭是鍾梁生送來的,這代表鍾梁生並非和唐殿戎一條心,他可能良心未泯,也有可能單純是不忍阿螢受傷害。”
“無論是哪一種,這都代表他可能和我們結成聯盟,甚至可以在背地裡幫助我們。”
嶽觀潮聽完宋思媛的分析,意識到事情可能出現轉機,呼吸逐漸粗重:“可他為啥不願意見我們?”
宋思媛目光緊緊盯著窩頭:
“有沒有可能,是吳月娘和唐殿戎在控制著他,他不能直接跟我們聯絡,只能用送窩頭的方式,告訴我們他的處境。”
“這樣一來,倒也合情合理。”
她頓了頓,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不是孤軍奮戰,總比孤立無援好多了,就看明天唐殿戎怎麼行動。”
……
翌日清早,晨雀嘈雜。
嶽觀潮他們醒來沒多久,石門轟隆響動,他們按照計劃裝作中毒軟癱在地上。
“哎哎!起來了,睡得跟死豬似的。”
土匪見他們還在眯眼,不斷拿火棍敲擊牆壁,咣噹聲響刺耳難聽,讓所有人皺起眉頭。
“趕緊起來,別讓匪爺為難,再敢耍花招,腦瓜子給你崩開。”
土匪們罵罵咧咧架起他們,往巫祭神祠外押送。
等被押出銅紐門,嶽觀潮定睛細看,唐殿戎、吳月娘容光煥發站在兩輛馬車前,身後還站著十幾個各式打扮的土匪。
他們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瞎眼老土匪朝前弓腰作揖,一幅諂媚表情:“大當家的,吳夫人,人我們已經帶來了!”“只是!”
“只是什麼?”
吳月娘看向瞎眼老土匪。
“只是,他們隨身揹包裡帶著洛陽鏟、攀巖繩,看著像是鑿墓所用,咱們要不要丟掉?”
吳月娘眼中閃過戲謔,看向老土匪:
“不用,原來他們也是盜墓賊,既然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