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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移至了自己的胸口道:“獨飲不如共醉,我也沒有虧待自己啊!”
話雖露骨,出自妥娘之口,卻表現出她豪放的個性,絕無矯揉做作之態。侯朝宗霍地撐身而起,振奮地道:“好一個獨飲不如共醉,一醉解千愁,今夜就讓咱們大醉一場吧!”
妥娘笑問道:“此時此刻,侯公子何愁之有?”
朝宗輕嘆道:“離愁啊!明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能見卿……”
妥娘突被一陣感傷襲上心頭,不禁熱淚盈眶,悽然欲泣。
朝宗這時已撲向她酥胸,並未察覺,她的淚水已從眼角流了出來。
他再度瘋狂起來……
這一夜
他們彼此都獲得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朝宗直到此刻,仍然回味無窮。
但是妥娘最後的兩句話:“我們仍然是朋友,永遠是最好的朋友!”分明已告訴他,以後再見時,絕不可能再發生今夜的情形。
因為她不忍心、也不願橫刀奪愛,去傷害痴情的香君小妹妹!
侯朝宗凝視著江面,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悵惘,不禁自問道:“昨夜跟妥娘一夕銷魂,豈不辜負了香君?”
正感愧疚,忽聽興兒在身後叫道:“公子!這位公爺要見您。”
侯朝宗一回身,只見興兒帶著洪瑞,已來至船頭。
洪瑞雙手一拱道:“侯公子,真巧,想不到咱們搭了同一條船。”
這話已表明,他不是跟蹤朝宗主僕二人的。
朝宗如釋重負,灑然笑道:“同舟共濟,需要有五百年的緣份啊!”
洪瑞哈哈一笑,走上前道:“說得好!說得好!方才要不是這位小哥兒,一直盯著我看,我一時還不知道侯公子也在船上呢!”
朝宗故意問道:“兄臺大概已抓到那女逃犯,準備回京去交差了吧?”
洪瑞坦然搖頭道:“如果抓到她,就得請官兵隨護,由旱路押回京城了,那能如此逍遙自在啊!”
朝宗故作詫異道:“兄臺放棄追捕了?”
洪瑞苦笑道:“那我如何回去交差?不過,無論她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她捕獲歸案。”
朝宗言不由衷道:“兄臺鍥而不捨的辦案精神,確實令人敬佩!”
洪瑞又強自地一笑,道:“侯公子過獎了,實不相瞞,在下這也可算是假公濟私,公報私仇。”
朝宗怔了一怔,道:“哦!此話怎講?”
洪瑞輕嘆道:“在下一家曾受東廠之害,落得家破人亡,使在下憤而……”他一時的激動,幾乎脫口說出淪為獨行盜,幸而即時把話止住了。
略一停頓,他又接下去道:“那女逃犯兄妹二人,乃是東廠爪牙之後,其父曾謀刺前皇未逞,犯了滅門之罪,他們獲悉其父當場遭亂箭射死,即連夜逃出了京城。這些年來,又勾結山賊到處打家劫舍,所以於公於私,在下都絕不放過她!”
興兒正待插嘴,卻被朝宗以眼色制止。
洪瑞並未察覺,又道:“據在下看,她此來南京,很可能是要找什麼人相助,營救她那已落網的兄長……”
侯朝宗暗自一驚,力持鎮定地道:“先皇駕崩,新帝即位後,不是曾經天下大赦嗎?”
洪瑞道:“朝有明令,謀刺當朝天子者,罪當滅門,格殺無赦!”
朝宗不禁暗為紅姑叫苦,即使父親仗義挺身而出,願意為當年紀俠之事作證,恐怕翻案的希望亦很渺茫,主要是魏忠賢已死,死無對證了!”
洪瑞見他若有所思,忽問道:“侯公子,你可認得一個叫阮大針的?”
突如其來的一問,使朝宗微微一怔,輕描淡寫地道:“只能算是點頭之交,兄臺為何動問?”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