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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為什麼我看不見你,也感受不到你的存在呢?”
阿難看著窗外掛著的圓月,點上一支菸!
“算了,你要真實存在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再出現的。”
抽完煙之後,阿難就側臥著睡了過去。
就在阿難睡著了之後,宿舍樓對面的天台上站著一個身穿銀黑色的長袍的人,在盯著阿難的房間看,大大的斗篷籠罩著他的臉,又大又寬鬆的長袍,不僅看不清楚他的臉,也無法從他的身形來判斷他是男還是女。
天上一小塊烏雲遮住了皎潔的月光,天台上陷入了短暫的黑暗,當月光再次出現的時候,那人卻已經消失在了天台之上。
就在這時,阿難手指上的戒指出現了,泛著淡淡的白光。
上午八點,這是阿難大學的第一天,看著臺上的老教授在滔滔不絕地講著中國上下五千年的王朝興衰史。
學生們在臺下認真的聽著,腰桿子挺得筆直的,都在奮筆疾書地做著筆記,筆在紙張上摩擦出沙沙的聲響,就像是春蠶為了能夠茁壯成長在不斷地啃食著桑葉。
“喂,你打呼嚕就算了,你還流口水,我都看你老半天了,你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阿難用手肘頂了下趴在桌面上洗桌子的張偉。
“我去,臺上那麼大一隻老教授你不過看,你看我流口水乾嘛!?你真有趣!”張偉吧唧了兩下繼續睡了過去。
原來前面都是阿難幻想出來的美好畫面,放眼望去全班幾十名學生,倒下去一片,只有寥寥無幾的那麼一小撮人在認真地記著筆記,姜翎就是其中一位。
“原來這就是大學生活嗎?”阿難自言自語道。
“這很正常啊,大學修的是學分,只要你能夠把學分修滿你就可以畢業,你只要期末不掛科,誰管你那麼多,坐在這裡的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難道還要老師拿個尺子打你的小手手嗎?”張偉說道。
“怎麼不睡了?”阿難疑惑地看著他。
“夢到最精彩的時候被你打斷了,再睡下去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啊!”張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你們都不做筆記,又不聽,期末想不掛科都難咯!”阿難不屑地看了張偉一眼。
“誰說我沒有記筆記,下課把姜翎的筆記拍個照,去列印店列印出來不就行了嘛,一個人能幹完的活,何必浪費三個人的時間呢。”張偉對著姜翎挑了下眉道。
“真有你的,那按照你說的,是不是不來上課也行啊!”阿難似乎抓住了重點,趕緊不懂就問。
“那是自然啊,都說了這是成人的世界,臺上的也不是幼稚園的園長媽媽,不會有人天天盯著你的。有些牛人一個學期都見不到幾面,可人家就是能夠透過自學順利畢業。”
“哦,那我就放心了。”
“我去,你該不會想要做傳說中的牛人吧,你要真是這樣,那多沒有意思啊,我們說好的403室三人組呢,上課可是要排排坐的啊!”
阿難不語,要真是這樣大學生活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嘛!
就在阿難神遊的時候,教室的門口出現了一個身穿藍色刑警制服的中年男子。
老教授看到有警察站在門口向他招手,就走了出去。
教室內的學生都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往外看,想要看看這是什麼熱鬧。
“你說這個警察找老教授做什麼,難道是昨晚老教授馬殺雞被拍到了嗎?”張偉惡意地猜測著。
“益達兄嘴上留德,教授都快七十的人了,早就清心寡慾了,哪來的心思馬殺雞!”姜翎放下手中的筆說道。
“你才是益達,你全家都益達!”張偉恨死了那個什麼公寓的電視劇了,自己從高中開始就被人家叫了三年的益達。
“你們誰叫阿難,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