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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小心隱藏自己的不安,擠出一絲笑容,“哪有。最近缺少鍛鍊,神經末梢迴圈不好。”
赫連眼睛一瞪,神經末梢?
蘇玲瓏被他呆呆的樣子逗笑,連連擺手,“你不懂的,別問了。”
赫連的手就僵在空氣中,掌心似乎還能感受到來自那人沁人的冰涼。知他不會說,也不去問,撩了衣襬,自己坐了倒水喝。
你倒是不客氣!某人白了那位不請自來的攝政王一眼。
蘇玲瓏看看外面天色,鼓了鼓腮幫,“這個時候過來,有事?”
赫連伸手。
嗯?蘇玲瓏眼神問他,幹什麼?
赫連正色道:“隨我出去。我們去製衣坊。”
“去那種地方做什麼?”蘇玲瓏不解。
赫連輕笑,過來把人摟了摟,“要成婚,當然要訂做喜裝。”把人放開時,快速在他聽到成婚二字後瞬間發紅的臉頰輕啄一口。
“哎呦,你佔我便宜。”蘇玲瓏撲過來拍打。
赫連哈哈笑著躲開,腳下錯步出了房門,口中卻道:“走嘍!”就這樣,堂堂攝政王,像誑孩子一樣,把心上人哄了出去。
蘇玲瓏確實像個孩子,張口沒有好吃的不幹,衣服非是上等的衣料不穿,連赫連準備的新房,被他參觀一次後,又差人重新裝修一番。蘇家二老不住搖頭,蘇玲瓏心裡有自己的打算,只管繼續我型我酷,只苦了堂堂攝政王,圍著未來的媳婦做向心運動。
蘇青巖拉走瞠目結舌的石秋,眼神示意,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與人無憂。
這話確實是說到點上,蘇玲瓏即使有自己的目的,只是人家攝政王樂意,旁人自是一邊看熱鬧。
“蘇兄,蘇兄。”赫連輕推了推眼睛直勾勾盯著大街、魂遊物外的人。
“啊?”被強迫拉回現實,多少還是很狼狽,左右看看,問:“到地方了?”
赫連搖頭,“拐過這條街才到。告訴我,想什麼呢?”
蘇玲瓏想了想,猶豫一番,終是搖頭。
一聲嘆息出自對面人之口……
攝政王府的新房經過幾次格局整修,終於那人點頭。赫連目光不離圖紙,當著剛從蘇宅回來覆命的親兵的面,心情極佳的笑罵,“磨人的傢伙,真是難伺候。”
可是話說回來,咱的攝政王也知道,太容易得手的,未必是好的。果然,這種詭異的追求,古今都有。雖然不一定靠譜,但是那種觀念卻早已深入人心。
於是,赫連笑眯眯的又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還需要本王再準備點兒什麼嗎?譬如,好吃的、好玩的,或者,備點閨房之樂的東西?”
親兵嘴叉子險些咧到了耳根子後,撥浪鼓樣的搖頭。赫連見是真沒有了,揮手打發親兵出去。
與攝政王府一樣,蘇宅也在不著痕跡的收拾東西。這次是集體跑路,除了必要的東西,其他的能捨就舍,即使如此,仍是包了幾大包。赫連送來的珠寶細軟一樣不動,只讓蘇青巖把這兩年做生意所得錢款換成通兌銀票。赫連春雨沒有食言,密派心腹,給蘇玲瓏送來他要的東西。一有了那東西,可保障他們通關無阻。
右眼跳了小半日的蘇夫人眉頭緊蹙,圍著不住發抖的兒子走來走去,不住唸叨,這可如何是好?
莫名發抖的人這時苦起臉來,叫住老母親,“娘啊,別走了,饒的兒子頭都暈了。沒事,我猜啊,八成是赫連春日那混蛋算計我什麼呢?”
蘇玲瓏這一說,蘇夫人更是心驚肉跳,“兒啊,娘總是心慌,娘可不能再失去你了。”
“曉得,曉得。”強自按捺心頭那種喜憂參半的感覺,最近除了應付赫連,做的最多的事情,怕就是要不停安慰母親那顆脆弱的心。
轉眼又過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