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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等在這兒啊?」江離拉著季白上了電梯,把紅茶貼在季白的臉頰處,「我不冷,我開車來的,騎車更冷吧?」
季白的眉眼本就自帶著冷冽的意味,身上散發著冒涼氣的神聖光環好聞的味道,把紅茶放回她的手心捂手:「我不冷,騎車還出汗呢。想你了,感覺跟你分開了好久。」
江離失笑的說:「中午吃飯不是才剛見過?你怎麼這麼愛撒嬌啊,怪可愛的。」
季白頂著那張好看又冰涼的臉,真誠地說:「半個小時,好久了。」
自從江離退掉了租住的房子、徹底搬到季白家以來,她也正式在俱樂部立住了腳,不僅每天忙的不見人影,就連人都看上去瘦了不少,天天叫著吃不下飯。
江離拍了下季白的胳膊,打趣道:「還不是為了給你們這些資本家打工啊,射箭這個圈子太冷門了,酒香也怕巷子深呀。」
「嗯,你辛苦了。」
季白把江離的手握在手心,為了不打擊江離的熱情,把俱樂部根本不賺錢這個事實通通嚥了回去。
厄洛斯射箭俱樂部已經連續虧損三年了,季白做的其他投資專案,賺來的絕大部分錢都堵了俱樂部的窟窿。要不是一腔孤勇、滿懷熱愛,誰能一直堅持幹這虧本的買賣呢?
不過今年,俱樂部大機率是不會虧本了。
江離在推廣這塊幹得風生水起,不僅帶著年輕的教練們拍寫真、開直播,還讓每個人都開設了日常vlog,分享射箭的經驗和小技巧,開展了各式各樣的限時免費活動,俱樂部已經由門可羅雀變成了人來人往,連放弓包的櫃子都新買了三套。
江離完結的那本《沉默的反曲弓》也收到了不少好評和點讚,她會時不時從文章裡截出一小段,配著教練的自拍一起發布在平臺上,甚至在網路上還流傳著「反曲弓大佬親自下場寫文」的都市傳說。
要不是因為江離不想公開自己的身份,季白早就披上自己joker的下場闢謠:不是反曲弓大佬下場寫文,而是優秀的小說家愛上了反曲弓,他可是江離資歷最老、最忠誠的讀者,關於江離的一切事情他都知道。
可他是joker的這件事情,依舊沒有跟江離提起。
季白從未刻意隱瞞,他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江離最近真的太忙了,不是在忙俱樂部的事情,就是在忙寫文的事情。
雖然季白和江離認識了很長時間,可真正交往的時間還很短,抽出點閒時間,兩個人就膩在一起探索力的互相作用,沉迷在性的快樂和愛情的甜蜜裡,偶爾江離來了寫作的靈感,穿上衣服就不認人,把季白丟在房間裡自己跑去碼字,兩個小時後再回來,季白已經被她用粉白色的手銬銬在他那張鐵藝大床的床頭兩個小時了,正不怎麼舒服的昏睡了過去,人都涼透了。
美好的日子就這麼過著,季白依舊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跟江離好好談一談。
今天是季白的生日,他特意準備好了刻著兩人名字首字母的情侶對戒和已經攢了滿滿一瓶子的海玻璃,想著早點回家過二人世界,再把這些事情跟江離好好講一講。
比如他是joker的事,比如那天發生的事,再比如,他從很早以前就愛上了江離這件事。
季白早早地來到了俱樂部,把小廚房裡新進的飲品原料擺好,快過期的食材全部扔掉,給前臺換上新鮮的花束,甚至把飲水機的桶裝水都換好了。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搞定的時候,一條微信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張名遠和楊曳知道了季白和江離和好的事情,正好梁瀟從英國回來休假,陳哲思也剛剛回了臨城,想趁著季白的生日聚一聚。
季白走到前臺正在做影片的江離面前,猶豫著開口說到:「江離,梁瀟從英國回來了,正好陳哲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