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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爺一見齊飛飛就笑呵呵的。
“今天咋才來?是不是昨天累著了?割四十斤就行,別人都是四十斤,別太辛苦了。”
齊飛飛:“辛苦點兒不怕的,多割點豬食菜,回頭好能多割點兒肉。”
鄭大爺:“你這孩子,太要強。
我已經曬了一些乾菜,剩下的,留點我倆吃的,你都摘了吧,吃不了,曬乾了留著冬天吃。”
齊飛飛高興的很,“大爺,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鄭大爺:“自己摘。”
齊飛飛的手,那是不是一般的快。
把下面留籽兒的,上面嫩的留給鄭大爺和老秦,其它的就跟蝗蟲過境一樣。
很快揹簍和腰筐就上尖了。
西紅柿,辣椒,茄子,豆角,角瓜,芹菜,菠菜……
齊飛飛:“鄭大爺,昨天的魚和小蝦,您吃著還行不?”
鄭大爺:“行,太好吃了。”壓低聲音,“昨天晚上我倆還喝了點兒小酒兒。”
齊飛飛抿唇笑:“鄭大爺,你愛吃,過幾天我抓魚,還給你送。保證供上你。”
鄭大爺:“你這丫頭是真能耐,多少大老爺們兒都不行。”
齊飛飛:“大爺~!我幹活去了,借你的筐用用。”
拎著兩個空筐就跑出去了。
鄭大爺笑著搖頭,回頭跟老秦說:“你看看,這丫頭還不好意思了!”
老秦一邊和豬食菜鍋,一邊笑著點頭。
齊飛飛跑進樹林,進了四合院的廚房。
豆腐是個好東西,大隊裡要秋收打場的時候才開始做豆腐。
天熱容易酸。豆子也不是很多,所以只有冬天天冷,又沒啥綠葉菜的時候,才做豆腐。
齊飛飛把蝲蛄的尾巴上的扁片輕輕一掰,一拉,扁片就帶著一根腸子抽了出來,把頭掀開,裡面是一個黃兒,把黃兒單放一個碗裡。
把大約一斤多的蝲蛄處理完,用刀站段,然後放進石磨裡,磨碎。
然後都收集起來,用濾布把殼濾出來。要下面的汁。
在鍋裡放水,把半塊豆腐切小塊放鍋裡。
鍋微微開的時候,把蝲蛄汁倒入鍋裡,撒上鹽。
鍋慢慢煮開,用鏟子沿著鍋底輕輕推,熟的蝲蛄汁就結塊了,等所有的蝲蛄汁都結塊,水全開了,撒一點兒蔥花。出鍋。
有蔥香,有蝲蛄的鮮甜,又有濃濃豆腐的香氣,豆腐還有一點點甜。
久違的豆腐的味道兒。
上一世,很多年,豆腐都沒有這種濃濃的豆腐香和甜味兒。
齊飛飛就著窩頭,把一小盆湯都吃完了。
無比的滿足。
順帶著對霍盛的印象也好了一丟丟。
看著冷冰冰,很鋒利的一個人,做事兒還是挺講究的。還算不錯。
齊飛飛一天忙的飛起,大柳樹下的“新聞頭條”又變成了她。
“齊飛飛一連兩天都採了好多蘑菇回來,集體戶院子裡晾的都是蘑菇。”
“前天,她們去了供銷社,下午才出去一下午就採了一揹簍加一筐趟蘑,集體戶人親口說的。”
“這小知青一邊割豬食菜還一邊採蘑菇?”
“鄭老漢今天回來給他孫子送河蝦,他親口說的,一天割八十斤豬食菜,那還有假?”
“怕不是長了八隻手?”
“八隻手那是螃蟹,三隻手還差不多!”
“你可別胡說,你看見了?”
“不然,她咋弄來的?別人一天能採二十斤都是好樣的,她一會兒就採一筐?誰信?我可不信。”
“那還真是!”
……